杨天香走了帝瑾羽也带着一大堆问題,回到了他的庭院当中,当他再一次躺在柔软的大**,心中沒有半点享受,彷佛整个房间都是堆积着他的疑问,而自己更不知道要去思考那一个问題。【-

-*悠】

“难道入八荒原本就是一个错误吗?”

曾经很多个夜晚帝瑾羽都这样问过自己,只是他一直都在否定这个问題,可能有时候对自己來,入八荒不仅仅只是一个错误而已,但是更多的错误是伴随着阴谋,可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引來这些麻烦。

“难道是真龙天元?”

帝瑾羽把大部分的问題,都归结在真龙天元身上,世人都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而自己自然就是这个匹夫,可就算这样很多问題,都还是想不通。

今夜的此时此刻对帝瑾羽來说,是安静的可也只是短暂的安静而已,他已经知道那皇家围猎,肯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对自己來说或者这仅仅只是在青木的开始。

心沉谷底帝瑾羽想要抛开所有的问題,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更希望接下來的三个月都能够有这样的待遇。或许是这段时间太多辛苦,很快的帝瑾羽就睡了过去。

星光点缀子时已过,帝瑾羽虽然睡了过去,可灵台道阁内的山海古经,却沒有半点宁静的意思。

“这是那里?”

帝瑾羽模糊的双眼,看着同样模糊的世界,不见天地日月,不分四面八方,眼前所见根本就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世界一样,每每入目都是不真实的感觉。

模糊的世界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帝瑾羽在这个世界中,有心无力行走着,在自己想來分明已经睡着了,为何还会出现这个不真实的世界中,一切都太过诡异,让人道不出缘由來。

模糊不清中帝瑾羽在前方看见了一个建筑物,就算远远向往,自己心中还是有种熟悉感,可就是因为这种熟悉感,让他不敢去断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悠】

-脚步下多了几分忐忑与徘徊,不过帝瑾羽心思一定,继续向前走去,他可不想身庐山中,却不见庐山真面目。

模糊的世界模糊的建筑物,可帝瑾羽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不是别物那是一个大门,一个神秘的大门,一个熟悉的大门,同样也是让帝瑾羽印象深刻的大门。

“难道我现在身在山海古经的世界内,这里是山海世界的大门?”

依稀还记得自己还在落寞沼泽的时候,拼尽全力才入了那山海世界,让见识到万族千国的大混战,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那个肩扛天下的男子,当初沒有看到最后的一幕,一直是帝瑾羽心中的遗憾,可如今能够再入山海世界,却让帝瑾羽心中开始迟疑起來。

或许是心中有些害怕,再见到那个肩扛天下的男子,却是含恨山河的摸样,更害怕再见万族千国搏命反抗的结果,只是徒然添了黄土坟头。

“是非难躲恩怨难躲,福祸更难躲。”

最终帝瑾羽还是选择了打开这扇大门,面对他要面对的事物,仅仅只是推开一条细小的门缝,帝瑾羽就听见了震天的杀伐声,再推开更彷佛看见了无间杀狱。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沒有了神明与魔鬼的存在,更沒有了声同死的区别,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用刀锋剑芒,來诉说來发泄,鲜血是主旋律,杀伐声惨叫声是伴奏。

“如果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梦境,那这个梦未免也來得太过真实了。”帝瑾羽站在门口有些落寞的说道“真实的让人忘记了虚假到底是什么摸样。”

此刻的帝瑾羽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让他选择了前进,之前他进入山海世界,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悠】而现在他知道现在他将会是这个世界的一员。

天崩地裂又几回,尸横遍野又几里,帝瑾羽持剑看虚空上异域外族不断的入侵,又看大地上无数修士含恨陨落,让人心中怎能不怒不火。

一个朵朵血花近乎妖艳的绽放着,这一片又一片的全然都是血染的山河,血染的风采。

“杀!”

帝瑾羽此刻是万族千国当中的一员,前赴后继奔向战场,用他们的死亡,來塑造一个不屈的八荒魂,此刻支撑帝瑾羽挥动问天剑的不是杀意,而是万千修士最后的夙愿。

他们不愿让这片美好的土地拱手让人,他们不愿意让自己的子孙万代成为异域外族的奴隶,他们更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异域外族眼中的一个笑话。

一个坚强不灭的八荒灵魂,需要的不仅仅只是付出一个血的教训。

帝瑾羽的问天剑从來沒有留情,仰天问苍天大道,剑芒怒火万丈高,脚踏真龙行天地南北,傲然血煞大剑荡敌三十三天外,让这儿写异域外族在入侵的时候,就感受到死亡的爪牙,已经扑向他们。

“嗷!”

帝瑾羽龙吟咆哮,胆寒了大千世界。可自己的强势也瞬间招來了毁灭性的打击,近乎所有的异域外族都向他挥动屠刀。

“龙战玄黄!”

诸天飞龙以无上强势,行横勇无敌之风采。可能帝瑾羽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知道这场战争也是属于他的,却怎么也沒有想到战况如是惨烈。

帝瑾羽的一剑足可诛杀百人千人,可他却沒有办法,救百人千人。他的双眼看到的不是,八荒修士死去的痛苦与惨状,更多的是看到了自己的无力。

“杀!”

这一刻帝瑾羽多么希望自己家手中的剑,能够像武安君一样,一念百万殇,一剑诸侯惊。

杀戮完全沒有停住,死亡还在继续,帝瑾羽沒有疲惫,只是不管看见多少次逝者亡人,心中都沒有麻木之感,有的只是无边的恨意。

上天入地帝瑾羽翻江倒海,震杀万千异域外族,血淋淋的问天剑,血淋淋的双眼,他还是不能力挽狂澜。

帝瑾羽看到了青木的虎狼之师在前赴后继的奔赴战场,赢氏秦族的黄金骑兵马革裹尸,那仙域上门不管是绝世大能,还是普通修士都在不断的陨落着,这一刻他们不是敌人,只是一群守护八荒的最后防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帝瑾羽从來沒有停下手中的剑,可每次挥动问天剑的时候,只是徒然增添一种无力感,他的声声质问,都被铺天盖地的杀伐声淹沒。

或许每一个人都希望在自己绝望中,可以看到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丝而已,也有让人振作的动力。可帝瑾羽现在还不想承认人自己心中有绝望,他还想再继续下去,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这个世界是否真实。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虚空之上开始出现大破裂,如此的场景是多么的苏醒,因为接下來的一幕,是一直无法忘怀的景象。

在这个时刻,他放下了手中的问天剑,静静的看这儿虚空不断的破裂,在那一个个裂缝当中,异域外族的强者纷纷登场,仰望虚空那一股又一股的绝对力量,让人根本就无法直视。

可八荒上修士并沒有绝望,回荡在帝瑾羽的耳畔的是,一声又一声的欢呼。帝瑾羽知道他出现了,此刻自己看到不是一个肩扛天下的男子,而是八荒生灵最后的希望。

在这样的环境下,帝瑾羽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甚至是这样的微弱不可查,引一代风华写万世绝曲,那伟岸的背影多少次,出现在自己的梦影中。

天地寂静决战就在眼前,长发随风中,男子如神明一般不看苍生,因为他的目光所到之处,让诸天神明不敢直视。

“轰!”

在安静中帝瑾羽,终于迎來了他期待的一幕,他要在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见证男子举世无双的风采。只见他一指点过,道崩坏神魔死,一掌推出将整个宇宙送上了黑暗。

可就在这样一个精彩万分的时刻,帝瑾羽感觉自己个身体,在渐渐的离开这个世界,他多想再看一眼,那个伟岸男子的风采。

“呼!”

帝瑾羽回神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在八荒在青木王朝的郡主府内,可自己的心却停留在那一刻,一直不愿意回來。

“难道这一切仅仅只是梦?如果是梦,那未免也太真切了。”

帝瑾羽看着自己的双手,在之前这双手还是血淋淋,自己用这双手不知道剿杀了多少异域外族,而今一切都是假的而已。

看着窗外已经是日上三竿,帝瑾羽现在心中有一种庆幸,庆幸自己还活在这个比较美好的世界中,虽然他希望五行八荒界,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可很多时候往往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切都不可能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帝瑾羽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强大起來,他可不想当真正的灾难來临时候,自己还想在梦中一样,手中的剑是那样的无力。

“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帝瑾羽想了很多次,可每一次都是沒有答案“不管你是谁,总有一天我也要向你一样强大,甚至是超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