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美国,自然免不要在著名的几个城市逛上一逛,如纽约,洛杉矶,拉斯维加斯,夏威夷,还有旧金山和芝加哥,当然还有美国的首都华盛顿也是最值得去的地方。

一提起摩天大楼,大家一定会就到纽约。其实美国最高的大楼并不在纽约,而在芝加哥。

这幢建筑物叫西尔斯大厦(searstower),坐落在市中心偏西,顶上两根巨型天线直刺青天,深褐色的铝质外壁和青铜色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璀璨发光。楼高443米,地上110层,地下还有3层,包括两个线塔则高达520米。此楼由美国最大的建筑师事务所之一som建筑设计事务所设计,采用9个75英尺(约合23米)见方的钢架结构方筒束成一个整体。整个建筑分成4级。第一级到50层为止,9个方筒全用。二三两级各截去对角两个方筒,最高一级减去三个方筒,留下两个一直至110层。这样,在楼在空中形成高低错落伸缩形节奏,类似我国民族乐器中的“芦笙”形象,不但造型变化丰富,而且带来了稳如泰山的效果,这幢摩天大楼由1600名工人用3年时间建成。1974年对外开放,当时为世界最高建筑。这项纪录保持了20多年,直到1996年才被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一幢新楼打破

在芝加哥有几个地方是让人最流连忘返的,一个是卢普,它是整个芝加哥最热闹的地段,人来车往,昼夜不息。

不过如果说漂亮,那就一定要去密歇根大道(michiganavenue),它的宽阔、豪华丝毫不亚于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被誉为“壮丽一英里”(magnificentmile)。

顾名思义,这是全市最高级的一个地段,豪华的旅馆、时髦的商店、高级的餐厅,辉煌的建筑都到这里应有尽有。

大道上汽车川流不息,往来如织。到了晚上,摩天大楼,灯火通明,一幢幢大厦的身影,在天空中勾划出雄伟的天际线,有几幢高楼的尖形屋顶上,还射出探照灯的闪烁光芒,好像巨人在眨着眼睛,密歇根湖中,帆船游艇汽艇曳着尾部卷起的浪花,悠然远扬。这一幅动与静交织的都市夜景图,今人难忘。

在密歇根大道边一家高级餐馆的玻璃窗内,有三个女孩正在吃着东西,在美国,东方女孩并不少见,但是这三个女孩的外貌却绝对是引人注目的,她们三个坐在一起,就仿若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会有意无意的扫上看上几眼。

坐在靠窗子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她有着如同丝缎一般柔顺漆黑的长发,白瓷般明净的脸庞上透着一种空山新雨似的清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秋波流转,顾盼生辉,举手投足更是充满了古典的东方风韵。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恬静的温柔的笑容,就像天使一样。

此刻她无意识的搅动着手中的咖啡,整个人似乎沉浸在什么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朋友的谈话。

哪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看到他,她会觉得心好疼,就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一样,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当她走出酒店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紧紧追随者着她,带着痛苦,带着绝望,那种感觉就像瘟疫一样传染给了她,明明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可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疼!

“宁灵,宁灵!”耳边响起了柴盈的声音,宁灵猛地震了一下,差点打翻了手中的咖啡杯,她有些嗔怪地扫了柴盈一眼,“你干嘛呀,大呼小叫的!”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不小心泼洒出来的滴落在裙子上的咖啡。

“我都叫了你七八遍了,你都没有反应!”

“你想什么啊?”罗琼拍拍柴盈,轻轻地问。

“我知道!”柴盈一拍手,朝着宁灵露出一丝暧昧的笑,“你该不会是在想刚在在酒店大厅里的哪个美国帅哥吧!”

宁灵还没说话,罗琼笑了出来:“你以为宁灵是你啊,见了帅哥就流口水!”

“我哪有!”柴盈不好意思的扭开头,被戳到软肋了!

“不过.......”罗琼想了一下,“宁灵,你确定你不认识他吗?”她想起当时宁灵说不认识那个人的时候,那个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绝望,就仿佛是一下子被扔进了无底深渊似地。

“我真的不认识他!”宁灵摇摇头,虽说她曾在美国上过两年高中,但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而那些人中的的确确没有这个男人啊!

“那就奇怪了!他好像......”罗琼顿住了话,摇摇头,“算了,也许是我多心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能感到,宁灵和那个男人之间绝对不像她自己说的不认识那么单纯,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只是,似乎宁灵似乎并不记得。

餐厅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帕加尼zondar,这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华型轿车,在美国价值达到了上千万美元,黑色的玻璃窗内有一双深沉的如同海水一样的蓝色眼睛一直注视着对面餐厅里的三个女孩,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注视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由于光线的原因,始终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透过那双蓝色的眼睛,他心中所想的一切仿佛尽收入眼底。

无奈,爱恋,不舍,难以置信,痛苦,矛盾,煎熬万般复杂情绪,尽显其中。

这就是答案吗?这就是三年来他日夜祈祷的上帝给他的答案吗?他曾设想过无数个和她见面时她会说的话,是怒骂也好,是痛恨也罢,哪怕是扇他几个耳光,打他几拳,踢他几脚都好,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历经三年再次见面的时候,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先生,我们认识吗?”

相逢不相识!这就是上帝给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