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哪儿,我回來到处都找不到你!”柳白轩的话中带着一丝担忧和愤怒,那一瞬间竟然苏小小产生了小小的错觉,真的以为这件事情错在她,可她随即就想起他的欺骗,顿时脸色沉了下去。

“我去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要和你通报一声吗?”

柳白轩错愕的看着苏小小,他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那话出自苏小小的口中,这还是那个一向柔顺的都可以滴水的苏小小吗?是那个温顺听话的苏小小吗?什么时候他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沒话说了吗?柳白轩,跟我进房來,我有话要问你说!”苏小小狠狠的瞪了柳白轩一眼,不管他有何反应,丢下一句话后自顾自的上了楼,回到她的房间。

柳白轩莫名其妙的碰了一鼻子灰,念及苏小小是有身孕的人,到也无*和她计较,只能悻悻的跟在苏小小的身后,踩着身后那一串笑声,登上楼梯。

“到底什么事情,你到是说啊!”柳白轩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

本來苏小小说有事要和他说,结果他进了房间后,她反倒不开口了,只是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看的他莫名其妙的终于忍不住出生询问。

“什么事情,你还问我什么事情,柳白轩,难道不是你应该对我解释什么吗?”苏小小尖锐的声音像针扎一样刺进柳白轩的耳里。

说完,苏小小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柳白轩,柳白轩则是满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惹到了她,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还不想说吗?还是不知道说什么?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苏小小‘善意’的询问着。

柳白轩连忙点头,如果苏小小不提醒一下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和你沒发生过任何肌肤之亲的事情吧!我与你之间是青白的吧!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尹天绝的吧!”苏小小一句接一句的说着,却都是用着肯定的语气:“而且,你曾经想要置我于死地!”她瞪大了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柳白轩。

“你……你都知道了,你全都想起來了!”柳白轩被她骇人的目光看着,心里竟然有些慌,他稍稍向后退避了两步,满脸的不相信。

“沒想到是吗?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欺骗我,为什么要让我以为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苏小小满脸的泪水,是的,她想起來了,就在出了医馆往回走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怒火,她越走越快,突然一阵眩晕,她连忙扶助旁边的墙,无尽的疼痛像针扎一样狠狠的刺激着她的头,待到那阵眩晕和疼痛过去后,她惊异的发现过去的记忆全部都回到了脑海中。()

香儿的死亡,她在清风寨的生活,她掉落悬崖的事情,山那边的杨毅和杨大娘,以及重新回到清风寨后所有人的不善,包括柳白轩要将她活活烧死……她全部都想起來了。

“小小,对不起,你听我解释!”柳白轩心里有些着急。

“还要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杀我,不需要了,柳白轩,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老死不相往來!”苏小小哭喊着说出声,突然站了起來。

“你出去,现在就给我出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她指着柳白轩喊着。

“小小,不是的,你听我说!”柳白轩急着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她消气,眼看着她越來越愤怒,只好先退出她的屋子,打算等她消气了再去解释。

翌日。

柳白轩特意起了个大早來到苏小小的门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小小,小小,你醒了吗?我能不能进去和你说句话!”

柳白轩的声音不大,怕惊动了周围住店的人,他思考了大半夜,决定还是说实话,就算苏小小会埋怨他,起码他良心沒有不安,要打还是要骂也就随她的意了。

屋内一片安静,静悄悄的沒有半点回答

柳白轩不死心的又敲了敲门,屋内依旧沒有声音,他只好再次退回房间,却不敢继续睡着,只能躺在**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声音。

一直到了太阳升起,苏小小也沒从房门里出來,柳白轩实在按捺不住,再次敲门沒得到回应的时候,直接推门而入。

屋子里很干净,干净到连个人影都沒有,唯独一件过冬的棉衣摆放在**,那是柳白轩去买回來的。

柳白轩心中大骇,连忙冲到楼下,恰好客栈的伙计正从眼前经过,他一把就将对方揪住。

“小二,看沒看到和我一起來的那个姑娘,前两日染上风寒的那个!”柳白轩唯恐小二遇见的人太多,分不出來是谁,连忙补充着。

小二摇了摇头,他一大早都在忙活,根本无暇顾及周围,这一大清早的都是睡醒的客人下楼來吃早点,他哪有功夫去注意谁去啊!

柳白轩在小二那沒得到消息,心中更加焦急,放下小二后直接奔往柜台。

“掌柜的,看到和我一起的那个姑娘了吗?”他满脸的焦急。

掌柜的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了看柳白轩,缓缓的开口道:“天色未亮她就离开了!”

“什么?离开了,她可说去了哪儿!”柳白轩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她孤身一人,又有了身孕,她怎么一个人离开了,这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掌柜的摇了摇头,回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离去之前向我询问了瑶丫头的医馆几时会为人诊治,我想,她会不会去了那里!”

柳白轩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來,她一定是去了那里,依照她的性子,倘若沒有兴趣的事情,她是不会去打听的。

“多谢掌柜!”柳白轩告了一声谢,连忙冲了出去,直接奔着徐瑶的医馆而去,脚下的步子如同刮起一阵旋风,街上的人本就稀少,更让他能够全速发挥,那些走路的人只觉得身边一阵风经过,待要仔细看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