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笑得那么贼?”

“有吗?”辰挽反问。

“没有吗?明明就有。”扬起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他。

“好吧,就算有。”

切。

辰挽自动过滤掉白小黛鄙视的眼神,向她挤挤眼睛然后传音道:“小丫头,有没有兴趣抓贼玩儿?”

贼!白小黛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站起来往外边看,好在辰挽先知先觉,按住她的肩,免得她打草惊蛇,不过这个姿势外人看来委实太过暧昧,就好像辰挽搂住她的香肩一样,坐在后面不玩处的肖仁紧紧盯着那双大手两眼充血。以前是寻夜,如今寻夜不在又杀出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而且这人的修为比寻夜更高更能以应付,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白小黛倒底有何种魅力让他放之不下,明明已决心将她当做棋子,但每每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亲昵时,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不停。

白小黛没有注意到背后那具阴霾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只向辰挽嘟囔着嘴已示抗议,他的手竟像小山一样压在她肩上,很重,很疼。

辰挽也大概知道自己的力量有些过了,耸耸肩表示歉意,“你别四处乱看啊,想抓的话我就带你去玩儿,不想抓的话,我就陪你继续看这枯燥无味的拍卖会。”

“抓,当然抓!”抓贼这么刺激,不抓是白痴。白小黛怕辰挽反悔连忙拖住他的手,然后装作浓情蜜意的将他拉出了大厅,在外人眼里就好像两个想到外面去耳鬓厮磨的情侣。肖仁紧盯着二人五指陷入臀下的沙发中,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辰挽的神识中,辰挽回过头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可他却觉得那是辰挽在以胜利者的姿态向他示威,他褐色的瞳孔渐渐转为幽绿。

“哎呀,麻烦啊。”辰挽轻声说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麻烦?”

“我是说,这些贼真麻烦。”当然,他不可能说,那个什么狗屁未婚夫,很麻烦。

“你怎么对抓贼突然来了兴致?”按辰挽的性格他不像那种会自揽麻烦上身的人。

“因为有趣。”辰挽笑着说。

“有趣!”白小黛诧异,她正想问怎么个有趣法时,就看见辰挽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着前面说:“上前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对,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有辰挽这个超级保镖她还怕什么。她用匿藏术收敛住自身的气息,然后跟在辰挽身后,悄无声息地来到西侧角落的墙下蹲着,因为她的心神修为已到元婴中期,所以辰挽告之她,可以用神识观看。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她的神识慢慢得向墙外延伸,首先进入神识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欧洲男子,他的皮肤很白,白得极不自然,就好像许久没有晒过太阳一般,他虽然涸啤美给外表很也优雅举指神态就好像欧州那些古老的贵族,但给人的感觉却很阴冷,相隔这么远白小黛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的香甜。

他身后站着另一位男子,那男子很高大,有两米多高,体重有一百多公斤,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他的眼神狂暴而残忍就好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不知为什么,白小黛连想到了荒野之王…狼。他们俩离得最近几乎是贴在墙角之下,而在他们身后五百米处的一个低矮建筑里还藏着四个人。

这四人三男一女,女的扎着一个马尾辫,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裤皮衣包裹着妙曼的身材,深V的领口,一对**似要破衣而出,连同行的男人都时不时会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口,露出猥琐YD的神情,炽烈的目光恨不得将那件皮衣烧得精光,然后将女人就在阵法。

一声口哨在白小黛脑里响起,“丫头,你真有二十二岁吗?看人家的身材…”辰挽调笑道。白小黛重重得踢了他一脚,然后狠狠得瞪了他一眼,“你个大色狼,她大又怎么样?说不定里面填充过什么破玩意儿,老娘小是小点,可是纯天然的,挤挤也有沟,靠!”仿佛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般,她刻意把手臂放在身前挤了挤,掰住辰挽的脸往她胸上看,“看,老娘也有沟!”沟再小它也是是沟。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低胸小礼服,一长一短两条白色的珍珠挂在她的脖子了,短的在锁骨中间,而长的那条刚好垂在她刻意挤出沟上,就好像引诱人伸手抚摩一般,辰挽极不自然得转开了头。

“挤的始终是挤的呀…”

“我靠!”白小黛气愤得再踹他一脚,白白便宜他眼睛吃了次冰淇淋,结果到头来连句好话都没有,男人果然都是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难道只有奶大的女人才是女人?

妈妈咪!她这一转开自然没有注意到辰挽脸上渐渐爬上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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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嘎…

二更送上…

汗…久违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