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得比较晚…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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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是因为终于找到了寻夜,而伤心是因为他身上的伤似乎并不那么容易治。

“啊!”她坐在床沿喂寻夜葯膳,寻夜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以后,除了刚醒来时道了一声谢谢以外,又像以前般一声不吭,闷得要命。她想问些情况也不知从哪里下手,最后气得瞪着他直跺脚。

“喂,你都不问问我这两年过得好不好吗?”

“你这样子像不好吗?”

不好,其实她一点都不好不是吗?她气呼呼的把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就坐在床沿絮絮叨叨地讲这两年的生活。说到当初他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肖仁把她抬走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她也知道一啄一饮如果没有当初的事件,或许这一辈子她都不会有机会拜叶方为师,当然也不会有这两年来无数以练功为由的稀奇古怪的折磨。

这两年过的其实一点也不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想往事时总觉得有些心酸。她吸吸鼻子,从早上一直说到傍晚,中间寻夜一直没有吱声,但她却越说越来劲,似乎想把这两年没说的话一次全部说给他听。

“你不知道,当时我一包葯粉散下去,结果他们嗖得一下脱了衣服就往外奔…哈哈…”白小呆到起初的情形不由捧腹大笑,可是笑到一半又戛然而止,鲁何二人想她想到了“快乐仙”,她十指交叉挣扎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问:“那个快乐仙是怎么回事?”

见寻夜皱眉有些不高兴,她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与你无关,可谁会无缘无故嫁祸与你呢?啊不是,我是说…”白小呆觉得自己好像会越描越黑,干脆停住不好意思地抠抠头,望着天花板,她今天的嘴怎么会这么笨呢?明明是说想是“哪个王八蛋想害你拉出来痛扁一顿的”,真是的,没什么事学着装什么淑女呢?

天花板上刷的是白色乳胶漆,很平整,白小呆入神的望着它,好像它面有什么生涩难懂玄奥非常的阵法一般,总之眼光就是不肯朝下。

白小呆以为寻夜在生气,而寻夜只是在寻思着要从哪里才方便开口,房间里静得出奇,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进行沉默大赛,而优胜者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后来白小呆有些忍不住了,摸摸喉咙咳了一声,寻夜也才跟着叹了一口气。

“这事我自己会处理的,与你无关。”这里面涉及到很多师门机密,寻夜也不想连累白小呆和他一起受追杀,所以想来想去,也只能说这句,听来是有些不尽人情,可是他也没什么办法,他如今连自己的性命都顾不上,又怎么能再害一人?

“与我无关?我都被逮进龙堂了,还与我无关?”有必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吗?她不也就是问问而已,不说也不用摆着个臭脸嘛。

“那还真对不起,另外我累了。”听到寻夜下逐客令,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抱起碗,重重关上了房门,寻夜在她离开以后苦笑。

“快乐仙吗!师尊他已经疯了…”

臭家伙,烂家伙,白小呆一边踢着石子,一边把沿途的栀子花扯得满地都是。

没良心的家伙,受了重伤活该!

洛义和洛华在龙堂还没有下班,她又不想呆在房子一个人生闷气,于是一个人跑出来瞎逛逛,这个小区还是蛮大的,走着走着居然发现自己迷路了,她望着四周都长得一样的房舍,不知要往哪里走,只好沿着栀子花的残肢原路返回,可走了一小半,那些残肢奇迹般的没了?

扫地的大婶儿没事儿这么勤快干嘛?偷下懒不行啊,这路四通八达又是凉亭又是小桥流水的让她往哪里走?难道要她走到门口,然后再遁地下去找?她每次可都是遁着来的,上面还没走过…

“那个…请问…你知道洛先生住的是哪幢房子吗?”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当她找不着北的时候,望见前面的草坪上正在有人练剑,那人背着她,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舞得虽然极为缓慢,但是一招一式都特别有意境,看来在剑术上已有极高的造诣,而且等她走进了才发现,人家着轻功踩在草尖上的,不像她,一脚下去,就是一鞋印子。

“那个…”她轻声地问。

对方虽不乐意有人打搅,但还是收了功,等他一转身,白小呆才看见那张国字脸,和那双杀气重重的眼,不是林月风又是谁?

她连忙低下了头,用头发遮住脸,等下到自己易了容,心里骂一句“神经,反应过盛”,才抬起头,风情万种一笑,“阁下难道是蜀山林月风?”

林月风以为又是哪个前来搭讪的花痴女,不悦地问:“有事吗?”言下之意是,没事就请闪人。

妈妈咪,这是什么事道,是个男人都不爽她。问路而已,又不会吃了他,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