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大家说一声对不起,昨天停电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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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人潮依然,圆型的舞台上,架着一台白色钢琴,一位男子正演唱着悲伤的情歌,他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用爵士乐特有的慵懒将刻骨的哀伤传到暗夜的每个角落。所有的人闭目聆听,听着一段缠绵的爱情,听着一个令人心碎的结果,这不是一首歌,这是一个呈现在眼前的真实。

没有嘶吼,有的只是淡淡的令人心碎的痛。于是,这个夜,那些被物质麻林掉,那些已经抛弃情爱的人,流下了泪。

一曲终,没有雷动的掌声,有的只是望着远处迷茫思索的眼神。歌者向客人行了个礼,缓缓而又优雅地走向吧台,坐在V对面,点了一瓶啤酒,“这些小羊涸粕怜不是吗?”

V没有接话,挂着虚假的职业笑容将啤酒放在他面前。他喝了一口啤酒,闭目深呼吸,痛苦而又陶醉,“**、糜烂、冷漠、空虚…这些缠绕在空气中的味道,这些堕落的灵魂…呵呵…”歌者埋头低笑,他的肩膀抖动着,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V,暗黑的双眼散发着摄人的光芒。

V与他视着,在笑意遮掩的友好下,却是狂风骤雨惊涛骇浪般的敌意,连空气都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拌者渐渐收敛了笑容,他是深情的歌者,他是悲天悯人的诗人,他是末世狂徒,他又宛如高高在上不沾染烟火,漠视一切的神灵,正确的说,他是一个撤头撤尾的疯子。

他的手穿越吧台,手停在半空中描绘着V的轮廓,他的目光痴迷而又狂热,嗓音更加沙哑,性感而诱惑,他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乖乖的,回到为师身边,为师将来所成就的一切都会是你的。”

V依然是职业般的微笑,“这位客人,我想你认错人了。”继而转歌者旁边的女人身上,方才V曾一度有错觉,这女人正在细心聆听他和歌者之间的八卦。

“小姐,请问你想要些什么。”

这女人年约二十五,穿着一件深V的黑色礼服,重重的烟熏装和大波浪卷,削瘦的身材,让她从骨里着透着慵懒的妩媚。

女人翩然一笑,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吧台上画着圈圈,指甲上紫色晶片反射着奇异的光芒,她小嘴微张用低沉性感嗓音问:“帅哥,有牛奶吗?”(囧)

“抱歉,我想你到任何一家酒吧都找不到你方才点的饮料,还是说,你要的其实并不是牛奶,只是某种白色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相信你围着酒吧走一圈,会有很多男士愿意提供。”(…请大家无视)

“那么帅哥你呢?”女人公然将手伸向了V的脖子,慢慢往下滑。

“如果你原意等到我下班的话…”

“我愿意呢,可是好像有人不愿意啊。”女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歌者一眼,歌者淡淡一笑,拿着啤酒瓶离开了吧台,走之前还不忘深情凝望V一眼。

“帅哥,你还蛮招人爱的嘛。”

“一般一般啰。”V耸耸肩,乘机在女人的手上摸了一把,“我很会看手相哦,来,我给你看看。”

靠,这还是V吗?女人点头,实际上却是为了遮掩翻上的白眼。揩油啊,这是**裸的揩油啊…她才几天没见,怎么就变这付色鬼德行了?

这妖娆的女人正是白家小呆是也,她那晚被洛义带出,便改头换面,至于为何还要到幽暗来,俗语说得好: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她想,打死肖仁也想不到,她还会出现在吧台上,并与V调着情。

“看出什么了吗?”被V握着的手有些发烫,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手掌竟有一些酥麻,让她瞬间有些失神。那温暖的触觉一直从手掌蔓延到全身。

“我看出来你想喝酒。”在白小呆疑惑的眼神中,V端上来一杯伏特加,这杯曾经让她和V对峙了一个多星期的白色**,如今就这么轻易得摆在她面前,难免会产生“人生真奇妙”的感想。

但…

“为什么是伏特加?”难道V看出了什么?她演得很好啊,而且性格也很颠覆不是吗?

V笑着把酒向她推了推,“我请客。”

“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了好拖回家吧?”白小呆这是缓兵之计,如果V说不是,那么她可是不喝这杯,虽然老是嚷着要喝伏特加,那也是一时赌气,她其实她更愿意喝果汁,而不是入喉咙辛辣的烈酒。

“是啊,那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呢?”哇,这个两眼散发着狼性目光的调酒师还是那个清冷的V吗?不同的脸不同的命啊,白小呆很想说不给,但还把食指放在V的小唇上轻点一下,然后在杯口滑一圈,嘴贴在酒杯的边缘,用极其挑逗的眼神,把酒杯一口饮下,“帅哥,如果我醉了,要送我回家哦。”她听到四周有不少男人咽口水的声音。

打烊之后,白小呆在V的搀扶下出了幽暗的大门,她的脚步虚浮,歪歪斜斜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般,今天V给她调了不了鸡尾酒,让她那一个多星期没喝到的酒,一次喝了个痛快。头有些晕…

“V,去你家还是我家。”她口齿不清,头有些晕,但…不是真的醉。她晕是猜不透V灌醉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V没有说话,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她抱上一家汽车旅馆。

必门。把她扔到**,检查了一下房里有没有安摄像头。

“你好猴急好粗鲁。”白小呆支起身,埋怨V的不温柔,其实她心里有些不安,这个V不会真的想和她圈圈欧欧吧?

“原来你喜欢温柔。”V半跪在床,脸慢慢靠近,带着不明深意的笑意,“那很抱歉,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