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黛一口吃着君不遇给她的蜀山特产赤灵果,一面为t||发。晶兽阿晶舒服地打了个哈欠一脸享受地趴在地上。时不时还说一句:“小娃儿上面点儿,上面点儿,就是那儿…重点儿…重点儿…真舒服啊!”

白小黛只好照着他的意思去做,没办法,谁让这里她的辈分最小呢?

“君爷爷,这里为什么没有童子呢?”对啊有童子这些事就用不着她来做了。

“松,他不喜欢。”

“哦。”估计做到执行长老身边还没有半个童子伺候的就只有他了。

“君爷爷你是哪个门派的呀,怎么会住在蜀山呢?”

“蜀山只是松有事过来小住而已,我的府邸就在表哥他们旁边,估计你还没有过去看过吧,下界之前去看看,你会收到很多礼物的。”君不遇冲她眨眨眼,“门派嘛…我是昆仑的,不过生来闲散没挂职。”不过他有一点未说明,虽然在蜀山未挂名,但是在仙界却有自己的势里,正是他当初在《三界》这款游戏里带出来的。

想当年叱咤风云的一帮之主,当然不会只做一个闲人。虽然白小黛不知道这些,但是她肯定就算只是闲人一个,也是非常利害的闲人。

“君爷爷,松爷爷带林月风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呀?”

“慢慢等吧,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刷累了就休息一下,吃几个果子,实在不好玩儿我带你去外峰转转也可以。这事儿关系到蜀山的道场和青阳那小子的面子,一时半会儿扯不清楚。说不定还要拜个师什么的,这些大派繁琐得很,一件小事都要弄半天。”说得他好像不是大派弟子一般。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像蜀山这种大派都是层层上报,幸好是今天是松带着林月风一块儿去,若不然他们自己反映情况,谁也不认识,又跟青阳子有关,多半还没在半路上就被人压下来了。

也不是她说。有些大派弟子就是眼睛骄纵得很。眼睛在头顶。总觉得高人一等。下界死活都与他们没关。殊不知。那才是根本。真正土生土长地仙界弟子又有几个?

一般遇到出门仰着;;。她都会特别照顾一下。

刷累了。晶兽也彻底舒服跑回到门口看院子去了。以凡界地时候她觉得自己地辈份忒高。是人遇见了她都要叫“前辈。”可到了仙界。她发现自己突然降了NN级。连只看门地晶兽她得叫“爷爷。”落差大啊!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院里用天蚕织成地大吊**。提了一串紫玉葡萄。席三娘正在跟君不遇在房里商量事情。若大地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过松地生活是不是太舒适了点儿。一个人就占了半面山。至于后头那半面属于另一个执行长老。可这样也是大大地奢侈。最主要地是君不遇说这还并不是他们地正宅。属于度假山庄一类。

她只要前面桃林那么大片地宅子就满足了。更别说半匹山。

“阿晶啊。后面住地是谁啊?”

“叫阿晶爷爷。”晶兽瞪她一眼,张开大嘴,露出利牙,身上的毛一抖,地上结了层薄薄的冰。

“阿晶…爷爷…后面住的是谁啊?”大丈夫都能曲能伸何况她一个小女子,再说人家确实是她爷爷嘛。

晶兽十分满意地点头,用他特有懒散的腔调说:“后面住着一位疯子,你可不要往后面跑,要是真惹着了他,连你阿晶爷爷都救不了你。还有千万别提你是方信那臭小子的徒孙要不然你死得更惨。”

“他跟师公有过节?为什么啊?”她睁大眼睛好奇地问。晶兽突然大笑了起来,声音宏亮,估计整座少阳峰都听得到。

“哈哈…因为你方信来之前他是仙界第一疯,但是方信来了以后,他就成了第二疯。你说他恨不恨?”

这有什么好恨的,白小黛就不明白了,这连疯都还有人抢的?她侧着头正想问问具体原因,便听见后山传来一声狂吼,紧接着一道剑光洞穿山壁从后面穿过来,击在护院大阵上,白小黛只觉得地动山摇,从吊**摔了下来。

整个院子都在摇晃着,尘土乱飞。

一个青衫乱舞背上背着一把七尺长剑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野、疯。“元晶你刚刚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白小黛这才知道原来晶兽的全名叫元晶。

“怎么,全天界都知道的事我还说不得了?”元晶懒洋洋地说了一句,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童颜鹤发的白衣长眉老翁,眼睛骨碌转,慵懒之

着几分顽皮之气。他化**形的样子白小黛觉得叫也不亏。

“我就要说怎么着,不服气啊,来单挑啊。”

“挑就挑!”连人摆开了架式,白小黛连忙找个地方躲起来,天啦!他们要真打起来,这座山还不被拆了,风阳子刚刚那一剑的威力她还心有余悸,看见洞穿山壁那个剑眼…她连忙往房里跑,好在君不遇从里面出了来。

“你们两成心把我这儿拆了不是?风阳我不是说你,一个疯名你争什么争?要疯你去魔界疯去,拆自己家房子算什么本事?按说我你连轻疯子都比不上,她还把天界弄得鸡飞狗跳的,你只会在自家地盘里发神经。精分啊!”

轻疯子是谁?仙界三疯里排名第三,正是君不遇和惊雷的小姨,曾经跟方信双疯合壁扛起大刀一起杀过敌,啧啧啧,那个场面才真真是乱套中的乱套。

“君不遇不在昆仑呆着跑到蜀山来撒什么野?”

“咦,撒野的不是你么?刚刚谁轰在我草庐上的?哎呀,我的草啊,我的花啊…你们死得好惨啊。说你呢?你还别不服气,我们家小信子疯是疯,但是朋友遍天下,甚至大家还乐意陪着他一起疯,我那精分的小姨不也是很多人跟她结义金兰,倒是你,你说,这么大的蜀山除了咱家松不介意谁愿意来跟你这疯子同住?嘛时候您那儿也来几个访客呀?得了,风阳少在老子面前撒泼,老子也不是没疯过。”

一听君不遇爆粗口,白小黛当场就懵了,君不遇给她的印象是谦谦君子,一直笑着,看起来没杀伤力,果然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这时席三娘也抱着它的琴款款走出。“世叔,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倒底是我师尊不对,他也没想到他的出现会给风阳道友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芷琴在这里代师尊向道友道个歉,毕竟很多事是在我们的掌控之外。不过道友放心,师尊他老人家叮嘱过了,咱们身上即使有疯气也要压着,超道友一次已是罪果了,要是把道友挤出三名之外那就是罪大恶及了…”白小黛听着这怎么像拐着弯损人呢。

“所以,你看啊…我跟师妹至今都做过什么惊逃诏地的大事儿呢。呵呵…”她咯咯地笑着,笑声虽是悦耳,但怎么听让人毛骨悚然,风吹着她的衣衫和长发,越来越狂燥紊乱,她眯着眼,白小黛光看着她就觉得头皮发麻,这是爆发的前兆,她自个儿不也是这样吗?

哎呀呀,她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呀。她赶紧躲到君不遇后面,拉着他的袖子小声地问:“君爷爷,我们要去天上避避难吗?我这里有七彩莲台。”

“好好,久闻瑶琴仙子琴声了得,今天正好见识你星云宗的手段。”

突然风停了,一切好像静止一般,席三娘摸着头问:“咦,我有说打架吗?我怎么会跟风阳道友打架呢?要是回去被师尊知道一定会打我屁股的,怎么能抢了道友的名声又打伤道友呢?师徒先后对道友的名誉造成损伤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欺负人那是我师尊爱干的事儿,三娘我可是乖宝宝,我可不想再被师尊踢下界去。”

白小黛总算知道了,席三娘就是那种披着温婉的皮,说话柔声细语,但内容让人恨不得跳楼自杀的回娘胎里重造一次。

风阳气得满脸通红,差点儿吐血,白小黛在顶自己师伯的同时,也不禁小小同情了风阳一把,好死不死居然惹着了星云宗里最怪胎的一脉,从青冥子开始,哪一个不是祸害天下的主?就连她自己吧!嘿嘿,切让不要得罪女人哦,记仇的女人是涸粕怕的,特别是记仇又疯癫的女人。

“席三娘别以为你丈夫是影帝就有什么了不起,我风阳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呵呵,是吗?”席三娘冷哼一声,“我席三出来混从来是靠自己的名声,可不像谁,一亮相先说自己是XX派的执行长老,一个长辈却跟小毛头们计较。”也不怪度三娘生气,这风阳常年找星云宗的麻烦,出言不逊打伤小辈,她今天本来也想办了事马上就走,不与他计较的,可他倒好偏偏找上门来了。如此小肚鸡肠不容于外人,怪不得连一个愿意服侍他的小童都没有。

若不是松图清静选了这半座山,只怕这山上真的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

“费话少说,看剑!”风阳子恼羞成怒,一道剑光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