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白小齐的记忆白小黛找到了这间叫做“光”的酒吧。据说这间酒吧的幕后老板就是青影,而这里也是新型快乐仙的发货地,白小黛站在那用霓虹拼成的两个天使下,冷笑,像青影这种心里阴暗的人知道什么叫光吗?或许也正是如此她一个者才会选择这西方的天使。

白小黛幻化成了一个艳丽的女郎,神情迷醉空虚落寞,一看便像是那种前来买醉找刺激的富家女,为了符合这个身份,她还特意去买了辆跑车,至于车子是什么牌子什么样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它够贵。就像某影视剧里说得那样: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也是这一次,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有做暴发户的潜质,她要了一瓶最贵的红酒然后似醉非醉地滑入舞池中扭动着肢体,与男人们大玩着暧昧,她在试,看青影什么时候脑拼中她,向她介稍旗乐仙。

她肆无忌惮,专挑有女人的男人勾引,她在想,或许她该直接找肖仁,切中青影的死穴。她正想着,便见一队人出里面出来了,眼神有些飘忽,但是精神却涸坪奋,一个个面色苍白,颧骨突出,一看便知道是隐君子,看来这里果然非同一般。

龙堂的总部不是就设在政府大楼下面吗?难道他们都不管?哼,只怕龙堂也不是什么好鸟,蛇属一窝,只是披着不同的事做着相同的事罢了。看青影能用本来面目堂而皇之的在龙堂眼皮子底下开酒吧卖快乐仙,便知道他们在暗地里肯定做了什么交易。

看着青影那付嘴脸,白小黛突然觉得她这样遮遮掩掩有意思吗?她本来就是来闹事的不是吗?而闹事自然是要高调再高调,她付了钱,出了酒吧,附近打了一圈儿,叫白小扁偷偷地从后面溜进去地下室救人,而她自己拿也板砖也不说话,直接扔到霓虹上砸招牌。

保安提着电棒从里面冲出来,但却全都被她抡翻在地。板砖在手一个一个的拍,她这会才体会到有板砖的乐趣,那个是红果果的血腥,凌虐别人的快感,她的全身血液沸腾,开始便用板砖秘籍里终极招式。拍鼻子。那鼻梁骨断裂地声音听来是如此动听…胜似天籁。

于是当众人闻讯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如此血淋淋的一幕:一个女人坐在地上手抡着板砖脸上带着诡异又快意地笑容,一下一下得拍着,鲜血溅在她身上她却毫无所觉,胆小的想着恐怖片里的情景,哇地大叫一声,跑掉了,若大的酒吧顿时空荡起来,只有少数几个胆大地,站在远处小心翼翼地窥视着这里的情况。

白小黛转过头来对着青影甜甜一笑。只是那笑容衬着她那张溅着鲜血的脸,格外的阴森。“呵呵,姐姐。好久不见,你的这些手下好弱啊。”若是普通民众她是断然不会下这么重的手的,可是,以她如今的修为,这些家的那点脆弱地修为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既然大家都是者就别怪她辣手无情。

“我是来特意谢谢姐姐前些日子对我家哥哥的照顾的。”

“照顾?”一旁地肖仁转头看着青影,似乎他对青影对白小齐的所作所为不太了解。

就算他真地不知道又如何?白小黛哼了一声。把板砖挥了挥。“我今天是特意来答谢地。感谢姐姐这么看得起我。”说了便不再废话。直接把板砖向青影扔去。像青影这种欠抽地人。就合该用板砖好好拍拍。最好抽得她连爹妈都不认识。

青影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想她一个不过才两年多地丫头能有多少本事。就算拜入葯仙谷得了几件不错地物器。也完全不是自己地对手。她是肖仁地师姐。修为可比肖仁还高上那么一两分呢。可她却不知道白小黛受了方信一口仙气。如今已是出窍期地修为。不够看地反而是她自己。没点本事。白小黛又怎么会独自来砸她地招牌。

苞白小黛相处了许久还是肖仁了解她地性格。提醒青影要小些。但是白小黛之前那付怯弱地样子已在心里深深地扎了根。她也是打从心底里不愿相信她真有几分本事。

板砖秘籍第一式。拍鼻子!白小黛管她怎么想。伸手就向她抡过去。青影用地去挡。却不料想这却是件仙器。只听啪得一声。板砖敲在她手上嫩是敲断了她地手骨不说。白小黛使劲用力。压着她地手臂向鼻子拍去。接着便是鼻梁骨断掉地脆响。

“啊!”青影整个骨子塌了下去。痛得她哇哇直叫。鲜血从里面喷了出来。眼见着就要溅到白小黛身上。连忙脚一掂跳开。然后祭出静风罩在身上。

她向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还好姑奶奶我跑得快。被这么脏地血溅到姑奶奶这一身地清白就可就毁了。”这血跟清白有什么关系?青影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气地。脸色煞白。身子不停地抖着。

“白小黛,你给我死。”说完她便拿出一个树笛,一吹,从酒吧里跑出不少表情木讷眼神空洞的人将白小黛团团围住,有男有女,不用说这些便是青影养的那些“半妖”们。

“呸!真恶心。”她虽然说的是这些半妖们,但是口里的唾沫却是朝青影方向的。

“板砖秘籍第一式拍鼻子!”白小黛脚踏幻天星云步,身形诡秘飘忽,每过一人便听到一声脆响,但是这些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无论她拍得如何用力,哪怕是飞出去撞到墙上,依然像没事儿一样上从地上爬起来,向她冲过来。

她听方信说,这新一代的快乐仙会破坏脑部地中枢神经,久而久之便彻底失去痛觉,就跟修魔者所谓地葯人一样,不同的是葯人至少还是人,而这快乐仙却硬生生将人变成了人不人,妖不妖地怪物。

白小黛发现这些半妖的血液也不再是红色,而是散发着恶臭的绿色,那味道比臭水沟还要臭上好几倍,白小黛立马拿出一片叶片含在嘴里,饶是如此,那恶心的感觉还是久久未散去。

也许是出于怜悯也许不想再让自己受罪,白小黛收了板砖,刚要在拿玉剑出来,那蟾镜居然自己跳出来,那镜面好像一张大口罩在一个半妖身上,把他吞了进去,吧唧吧唧地嚼起来,然后那镜面再长大,将所有半妖都吞了进去,最后吐出一堆白骨,蟾镜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自己又钻回了储物戒指里。

“鬼啊!”那些还站在远处观看的人被眼前的景象吓破了胆,有些大叫一声旁篇了,有些直接双脚一颤晕倒地上,双腿之间有澄黄色的**流出,晕了不说,还被吓得小便失禁。

白小黛也不是管他们,这些事龙堂的人自会去处理,她又向着青影啐了一口,她今天一共吐了她多少次了,这女人不但恶心而且心理变态。但是饶是像青影这种自以为见过大世面的人也无法接受那些她认为很强悍的打手倾刻间便成了一堆白骨。

“那,那是什么怪物?”她从来没见过那么邪门的法宝。

“呸,你才是怪物,我的小蟾可好了。”就是太顽皮不试曝制,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综合蟾镜这前后两次的表现来看,她猜这件法宝涸粕能专吞阴邪之物。

“哟,姐姐怎么你没兵了吗?你不是集结了一大帮人去找无心崖的麻烦吗?怎么难不成被人做了不成?”她也就是随口胡诌没想到正好戳到青影的痛处,那脸恨得都快扭到一块儿了。

没错,是全军覆没,他们嚣张得太过头了,再加之私田的葯被盗,护葯的灵兽没了踪影,大长老带着一群怒气冲冲地老道们把那些手下灭了个干净,他们也在金五的帮助下才得以逃脱,要不是无心崖正在忙着收弟子的事儿,他们又怎么能安然呆在酒吧,本来想着过几天无心崖开完会便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没想到却是白小黛先找到了这里。

看她这付样子必是不会善罢甘休,肖仁一直是个有野心的人,在权利与女人面前,他很干脆地选择了前者,他拿出武器与青影并肩站在了一起。没有半点犹豫。对于他这个选择白小黛也没有丝毫意外,很早以前她便已经看透肖仁这个人,不再对他寄于半点希翼。

他选择权利那么就要作好沦为权力养分的准备,白小黛不是圣母,她想除开那些不谙世事的白痴外,没有任何人放没有利益瓜葛的敌人一条生路。

她哼了一声再次抽出板砖没再说话。青影见肖仁站在她这边气焰顿时嚣张了不少,也不管她如今是如何一付猪扒样,指着白小黛的鼻子骂道:“贱人,不要以为有一两件好武器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今天我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她又拿出另一只树笛吹着,可吹了半天也未见反应,白小黛直接蹲地大声得笑出来。

“姐姐啊,你是不是拿出笛子了,该不会这是无心崖时用的吧?”恰在这时,白小扁传音给她。

“呸,小呆,那女人太变态了!”

“怎么了?”白小扁在里面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