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其余鹤背上的纷纷拿出武器戒备着。

“那里的草有些不对劲。”随着这声有五道神识向白小黛他们扫来,虽然知道不会被发现,她额上还是浸了许多汗,决定以后要谋定而后动,而不是像现在把自己置于危难之中。

“没什么不对的呀,二师兄你也太紧张了吧?”一个排在倒数第二的弟说道,其他弟子也觉得没什么纷纷点头。

“是啊,二师兄,这崖下虽然没什么灵兽但是野兔之类的还是不少,有些草屑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吗?”那二师兄侧着头仍是有些不信,鹤还是继续往这边飞,白小黛紧紧得盯着他只要待他一靠近马上按下暗器的机关,她甚至已经传音给辰挽分配好了人数,她俩,他四。

辰挽虽然觉得她的作法还是欠缺考虑,就算人截了,鹤怎么办?无心崖可有专门的饲兽堂,堂里的人能与这些仙鹤交流,到时候也一样会有人知道他们做的这些破事儿,但是如果连鹤也处理掉,久久不见回山的话,巡山队的掌事的必定也会心生疑窦,总之说来说去也是打草惊蛇,他想偷偷摸摸盗了葯就走人估计是不成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只好提醒一下白小黛:“暗器上涂东西了没?没东西的话我怕收拾不了他们。”白小黛如梦方醒,马上拿出加工的暗器,用手肘靠靠他。“看不出来你这人思想还是挺坏的,难怪都说咬人地狗从来不叫,不错,我喜欢。”听人这话辰挽真有些不苦笑不得,一来是为她将他比喻成狗。一来是她那句“喜欢。”她总有本事让他的情绪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谢谢。我会当它是褒奖。”他虚弱地笑笑,在白小黛身边这么些日子连他自己都觉得神经强韧了不少。面对她早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要知道八百年前他可是风华绝代让无数女倾倒的杀神啊。

“当然是褒奖。要知道能让我白小呆看上眼地人很少呢。”这道是实话,除了叶方父女还有葯仙谷那群老道,作为外人地辰挽能被她看上眼的确是件很不容易地事,这都归咎于平日对她的纵容还有同流合污。辰挽也开始觉得这种曲线地方式比直来直去的杀戮有趣得多,好吧。他学坏了,估计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他是被一个呆女人带坏的。

“鹤肉不错。”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但白小黛猜他一定是故意的,因为她一听“好吃”二字,口水就往外冒,然后人也不看了,落在仙鹤身上的目光是捕食者地灼灼。

“人归你,鹤归我。”白小黛舔舔舌头把加了料的暗器仍给辰挽自己又拿了一堆没加料的。突然她转过头去狠狠地捏了辰挽一把:“这样你满意了吧?”

辰挽皱眉苦笑,谁说她不明白。她比谁都明白不是吗?的确。这样一来,能拖几个小时不被发现。也许这几个小时中就能盗了葯逃走。

白小黛见辰挽把加料暗器收进储物戒指,撇撇嘴,啐了那空中巡山队一下,同时又再掐了辰挽一下,虽然她的情绪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但他却能理解,其实白小黛只不是过是想为他出一口恶气罢了,把他在龙堂受

杀人未必能伤其根本。这是辰挽从白小黛那里学到的,再说,如果只是偷葯事情败露还有回旋地余地,但是杀了人只怕是不好交待。葯仙谷背地里还有一个伺机而动地敌人,偷葯就够可恨了,要是再杀人,只怕会让葯仙谷陷入绝地。

想到这儿?辰挽突然有些不安,或许是长久以来的默契又或许是真有那么一丝心灵犀一点通,他与白小饔谠望了一眼,同时看到彼此眼中地疑问,会不会这次白小齐中毒根本就是对方的阴谋?

白小黛咽咽口水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假如,她说如果是假如,白小齐中毒根本就是神秘面具组织者一手策划,那么他们必定知道解葯是什么,如何取得,从而挑起葯仙谷和凡界两大势力的争端再从中得利。

想着想着,背后的冰汗已湿透了衣襟,但最狠得是就算他们猜到这是一个阴谋也仍然要继续。

“我想这样事可能不会进行得那么顺利。”辰挽将扶雪剑换下,换了一把普通灵器,而且也不是剑而是鞭,用自己不熟悉的武器一时间握在手里有些不习惯。

“我想也是。”白小黛没动作,她在思考该把这祸嫁给谁?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好人选,放下了武器也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付假指甲安在手上,大红色的指甲如血色红,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既然青影害她哥哥中了快乐仙,那么这偷葯的黑锅不如就让她背背。

她看着右手心的伤疤还有手上的红指甲,总有一天她也要让青影那婆娘尝尝她五爪功的厉害。

此时的白小黛反而没了之前的紧张,沉着一张脸,像躲在树荫里的狩猎者,只待猎物一靠近,发出致命一击。二师兄越是靠近,气氛就越发安静诡异,连那位二师兄自己都觉得背后有一股凉意。仙鹤鸣啼,明明没有杀气,但是潜意识里却在告诉它,那里危险去之不得,可上面的命令它又不能违背,只好减慢了速度小心翼翼。

二师兄感觉自己的心怦怦跳得涸旗,可是为什么跳这么快呢?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理由,树林里静得可怕。树叶在摇晃着他却听不到一丝风声,鸟有啼鸣吗?他真的不确定,在距白、辰二人一百米处,他跳下了鹤背,然后站在树丛中。一动也不动。进退两难。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鹤唳接着一只红色地信号弹冲上了云宵。“那边出事了!”二师兄大喝一声,跳上鹤背就往信号弹的方向冲了过去。等出这片林子时,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握剑的手全是汗。他猜出那片林子有古怪,但是那枚信号弹已不允许他在多想。

“看来这几天无心崖还蛮热闹的。”辰挽收了鞭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枚应该是急紧求救信号吧。”白小黛活动了一下筋骨很无耻得变幻成了青影的模样。辰挽见她一下子从满脸麻子地普通脸换成满脸风騒地狐媚,一时间也回不过神来,眼睛直直得盯着前方,正好是低V上衣的正前方…白小黛见他一脸猪哥样儿又重重地敲了他一下,不自然得拉拉领口,转向了一边,辰挽这才发现自己地视线有点问题,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在愣神?他当时眼神那么直。谁信。

“那个。再过会儿我们可以爬山了。”辰挽说这句毫无意义的废话只是想缓解一下尴尬地气氛而已,谁知道刚说完白小黛就冷哼了一声。不再解他。女人心海底针,说这话的人可真是太圣贤了。

“你说会有谁在这种时候来找无心崖的不快?”辰挽在说这句话时眼珠子转个不停一脸贼相,果然这话引起了白小黛的兴趣成功转移了话题。

“会不会是魔门的人?”无心崖这次炼了那么多丹,听说魔门最近也是广招人手正好也缺一笔筑基地丹葯,反正道魔两门一向视同水火,明抢也没什么,最怕的是又有人像白小黛这样栽赃嫁祸,不过,这事无他们无干,相反水越浑对他们就越有好处。

白小黛特别传询给青味子,让他注意一下无心崖的情况,有什么一定要回传给她。

“不是魔门。”真味子回传的讯息让他二人均是皱紧了眉头。

“也不是修妖者。”当然也不可能是六大派的人,白小黛开始有些佩服这些人,居然敢公然到无心崖来抢葯,就不怕事后无心崖反击被灭满门吗?所谓大派都好面子,如今正是无心崖最重要的时候有人在这时候折煞了它的面子,就算此时不计较日后也会必定让人好看。像她堂堂的葯仙谷开派祖师最受宠爱的小弟子如今也只能化成别人地相貌作贼而已。

有句话真地很适合她: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奈何呀,奈何!

辰挽发现白小黛的表情有些不对,她紧咬着牙发也嗑嗑地响声,手抓住一把草狠狠地将它们拽了起来,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色,一看就知道被气着了,这期间辰挽没吐过半个字,所以他确定白小黛的这股怒意不是冲着他来的,一定是因为那头青味子的传询的内容。

“虽然不是修妖者但是妖气…”说到里白小黛没有再说,只是牙齿咬得更紧。辰挽握着她的手,知道她的恨,那些一定是服食“快乐仙”的中毒者,他也知道对这三个字白小黛比谁都恨,对她而言,它不仅代表着中毒躺在葯仙谷中的白小齐,它也代表着那消失不见的寻夜。

“要杀吗?”他问得很轻,他不睬好人,在界杀人夺宝的事时常发生,杀人,对他而言并不像字面上的那么沉重,它代表着生存的必要手段,他不排斥也不介意。他以为白小黛会立马点头说杀,让他意外的是她却一声不吭得摇摇着,手慢慢得放松,只是牙还紧咬着,笑容森寒。

“呵,青影,盗葯之名,这次你可坐实了。”

三天没更是因为来了桂林,不过我跟年会完全不关系,我是来玩加小住几月的…

自费,而且时间刚好凑巧…

晚上还有…最近会双更,把以前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