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白小呆还在梦会周公,讨论人性以有思想道德方面的问题,便有不识好歹人敲门,她顶着睡意迷蒙的脸,打开门,却见肖仁倚在门口挥手。

大清早的,闲得慌也不要跑到她门口当门神啊。

“早啊。”

“我哥在隔壁。”她正欲关门,却被他抵住。

“啊…”肖仁示意她张嘴。

“干嘛?”她不但没张,反而用手捂住,她可不想被小人衰一天。

“张嘴。”

摇头。

“张嘴。”

使劲摇头。

肖仁扳过她的脸,凑近,喷了一口鼻息在她脸上。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巧克力豆子。

他把瓶子在白小呆面前晃了晃。“你信不信我用嘴喂你?”

无耻!自从知道白家父母将他列为小呆未来夫婿人候选后这人的言行就越来越无耻。更可恶的是自家老爸老妈非但不阻止,反正躲在客厅里暧昧地偷笑。

好吧,小女子能屈能伸。她一咬牙,张了秀口。

“啊…”不情愿地吞下了一粒豆子,罢罢手要肖门神走人。

甜的?不过味道倒是蛮好的。她疑惑的望向肖仁,不过那家伙可没打算解答,把瓶子放到她手里,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向白爸爸白妈妈道发声早安,回去了。

大清早的这唱的是哪出?

切,无聊。

拿出一粒粉红色的豆子扔进嘴里。香甜可口,入口即化,不是巧克力豆,却远比它香醇。

呢,粉红是草莓味的。那其它颜色呢?白小呆来了兴致,一个颜色一个颜色地尝。

白色是牛奶的,绿色是香草的,蓝色是蓝梅的,黑色呢?没尝出来,继续继续。她不爱吃甜食,但是这个豆子却怎么也吃不厌,不知不觉已将整整的一瓶子豆子完部吃完。她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

正寻思着要不要再向小人要些,小肮下也就是俗称丹田处突然窜起一团火直冲脑门,她卷缩着身体痛得她在**滚得死去活来。

完了,完了,小人不会给她吃毒葯吧。

“小人,你给我吃的什么?”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肖仁的电话,劈头就是大骂。“七步断肠散还是五天离魂丹?”这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

“…”

“你吃了多少?”

“全…全部…”有差吗?

“该死!谁让你全部吃了?谁让你全吃的!”肖仁急得大吼。这个白痴啊,谁让她全部吃的?她不是最讨厌甜食吗?为了让她不至于将它们搁在一旁,他还特意做了几种味道,难道弄巧成拙了吗?该死!

白小呆吓了一跳,小肮的疼痛再加上委屈,哇得一声嚎啕大哭。

“哇…你又没说过不…不能全部吃,我…怎么知道…”

“好了,好了,你在哪里。”她这一哭,肖仁就心乱如麻,也怪他没说清楚。

“除了家里我还能在哪?”白小呆双眼一黑,痛晕过去。

“该死!”片刻之后,肖仁凭空出现在她房间,看到晕倒在**的她,连忙抱住。

白小呆体内真气紊乱,真气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宣泄口。

也怪他太鲁莽,本以为将凝仙丹的葯力分散在四十七颗豆子里,她每天吃几颗,慢慢滋养着经脉。

如今凝仙丹的葯力全部聚集在她的上、下两个丹田,聚而不散。如果再不及时疏导就算她保住了命,只怕也会落下病谤子,更别说了。

自讨苦吃啊!肖仁苦笑。

他将白小呆带回自家静室,扶正盘坐,然后慢慢引导真气在白小呆体内运行。

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唉!他认了。

肖仁极为小心,一圈下来比走火入魔还累。勉强走了四个小周天,白小呆便再也无法吸收。他把剩余的葯力一部分化入白小呆的血肉之内,一部分封在她的泥丸里。

大功告成之后,他累得满头大汗,摊在地板上动也不想动。

总算筑基完成了。小泵奶奶,你可真能折腾人。他弹了白小呆一个响头。

白小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结实的臂弯里,看清是肖仁以后,她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死小人,去死,去死。”趁他睡意正浓,脱下球鞋,在他身上乱拍。

“打你个死小人!”

“你干嘛呢?”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哦,有蚊子,我帮你赶蚊子。”她把鞋穿回脚上,又假意用手在空中拍了几下。

蚊子?静室里哪来的蚊子,分明是在打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