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战自当是重头戏,地鹿城人潮涌动,显然都冲着这一战而来的。亦方队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虽然平均等级是低了点,但是召唤兽与实力都是不错,而且每每都能在关键时刻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亦方队的表现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乃是为一次大赛的一大黑马,就是不知道这匹黑马能否挺到最后,这倒是很让大家期待。

相比亦方队的实力,元宫队更胜一筹,不管是从整体等级或是召唤兽装备等,都比看上去就像贫民的亦方队来得强多了。

纪元宫对于亦方队能够战斗到现在一直保持胜利感到匪夷所思,等级上他们不占有优势,装备更是寒酸,除了那叫白秀的女孩外。以纪元宫的眼光来看的话,亦方队除了队伍间的配合,召唤兽也不错外,就没有什么出色的实力让人在意了。

“这一战应该会很轻松,不过大家也不能大意了,虽然亦方队能够战到这一刻与他们的配合大有关系,所以从一开始大家就一定要将他们孤立起来,不能叫他们联合在一起。”纪元宫在开赛前与队友吩咐道:“那个白秀虽然只是辅助,但是从她之前的表现来看她的战斗素养很不错,她就交给我来对付!”

“涛天则对付连冀,飞猿对亦方,洛晟对甘桀!我们这一次的战术是个个击破,你的主要是拖住各自的对手等待我的援助。”

对于亦方队来说,这一场战斗不过是过个场而已,他们已经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以他们的实力输掉这一场比赛也无可厚非。

最后一战霖炎州大部分玩家都在观战,除了现在的人外,绝大部分人都是通过直播观看的。大家非常期待亦方队能否再一次创造奇迹,甚至还有一些赌徒押了他们胜利。

“如果我们这一场比赛能赢的话你说能赚多少?”连冀砸砸嘴,忍不住地嘀咕道,不过就算他们怎么想,这一战的结局也难以变化,除非元宫队放弃比赛。但是这种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说那比赛的奖励,观众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在万众瞩目下,双方队伍终于出现在赛场上,对于各自的对手双方早已见识过,场面的话谁也没有说,比赛便立刻开始了。

双方似乎早有了默契一般各自两两捉队斗了起来,正如纪元宫说安排的那样,飞猿与亦方战斗,双方都是土族而且都是气血特长。只不过飞猿所统御的是妖兽族的,他的实力比亦方整整高了4级,但是却与亦方只打了个平分秋色。

差距在于双方的技能,亦方破物降防的技能让飞猿头痛不已,不过他却还是早有准备的,亦方也不可能每一击都能够对他起到有效的伤害的。一方面是装备防御高,另一方面是他的主修技乃是御风术,身法方面并不弱于亦方。再加上技能又是以召唤异兽来战斗的,大大地拉开了与亦方近战的接触,所以一时间倒是隐隐有占据上风之势。

飞猿的召唤兽七阶天妖亦与幻剑魂斗在一块,天妖的度疾快,使得幻剑魂无法取得优势,而由于幻剑魂是从六阶变异上来的,对上真正的七阶天妖到底由于先天的因素只是堪堪抵住对方的攻击,七阶的每一种异兽都是强大无法比。

涛天与连冀的战斗可以说是最让人关注的,因为从他们的战斗中可以看出他们似乎起到了整个战斗胜负的关键。涛天的实力自然是不弱,可是比起连冀来他还差了一点,因为他的技能被对方所克,不管是天雷斩还是三昧真火都克死死地克制了他。

水能灭火,火亦能克水,三昧真火的强大勿庸置疑,所以从一开始涛天也只能是节节败退。不过到底是实力强队,面对连冀的步步紧逼涛天亦方稳稳地保持着战斗的节奏,虽然处于劣势但却还没有被对方伤到。

云霜冻气使得连冀的度优势无法挥出来,定下了针对亦方队的战术后涛天对于这一场战斗信心十足,就算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但他却一点也不担心。

连冀却是越打越急躁,虽然明知道一这战获胜的机率很小,但是他心底还是有着一丝的期盼,这个期盼是从战斗一开始便荫出来的。

“如果我能够先解决掉对手的话,再去支援亦方,那么以我们两人的实力围攻飞猿定然能够成功击杀对方,那样一来的话战斗的胜利便是我们的了!”连冀在脑海里计算着,越想越觉得机会很大,似乎比亦方所判断的差很多。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谋略者到底是怎么计算的,但是连冀觉得对方最大的错误便是让水族的涛天与自己对战,属性上的相克让他占尽了上风,只要再加把劲,那么就能够再一次反败为胜。

不知不觉间,连冀的攻击越的猛烈,而涛天则是越战越不济,仅仅比连冀高出两级的他实力其实并不比对方强。

“嘿,想不到你的攻击这么凶猛,是不是想着击败我后赶去支援亦方呢?”面对连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涛天再一次朝后退开,战斗虽然处于劣势,但他的脸色却一点也不急躁,温不火的样子让连冀感到一丝丝的担忧。

不过这种担忧很快就在他的攻击下消散,长剑挥舞啸声若龙吟,天雷斩落真火焚天而落,连冀嘴角微微地一勾,眼神森冷:“没错,不得不说做为我的对手是你的不幸,属性的相克使你完全无法挥出来,所以你必败无疑!”

“是吗?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赢你的,不过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所以说不得还得打败你,这样的话才不会失了面子!”涛天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地说道。

连冀面色一变,仔细想了又想却是没能想出对方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说话,难道说他还有未施展的底牌么?还是说这一战本就是一个陷阱。连冀的智慧本就不弱,听着对方的这番话来立刻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涛天以示弱的方式看自己看到胜利的希望,然后急躁起来的自己便一步一步地陷对方的陷阱。

“果然好算计,连我的情绪都算计到了,不得不说元宫队的略谋者十分可怕。”连冀脑海中这个念头刚闪过,接着便迎来了对方的大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