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求饶

枫熙耶对着闫清清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看得闫清清一阵神魂颠倒,太子殿下有多久没对她笑过了?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她是爱太子殿下的,看到太子对她笑自然是高兴的。而且她迷恋太子殿下,甚至已成了魔。

只是,心中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这盛夏怎么也会感觉如此的寒人呢?

枫熙耶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依春见此也放下了筷子。闫清清扭着水蛇腰进了屋子,上前又走了两步。俯身行礼:“清清见过太子殿下。”

枫熙耶笑着点了点头,让闫清清起身。依春自然是听得明白,也知道这清清是何人。看身上华丽的衣着,和头上贵重的饰物也能猜到,这便是太子妃闫清清了。只是太子妃长的这般妖媚,比她这个青楼花魁更甚。

“依春见过太子妃。”

闫清清淡笑着,上前亲切的把依春扶了起来,吩咐丫鬟递上锦盒。

“妹妹就不必多礼了,以后都是自家姐妹了。这是本妃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妹妹不要嫌弃才是啊!”

闫清清的热情让依春有些不好意思,讪讪收了锦盒,有些坐立不安。“依春谢过太子妃。”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太子妃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枫熙耶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这般,没由来的心里一阵烦躁。想起了那档子事,对着依春吩咐到:“依春啊,你的那个熏香呢?给本太子拿出来吧。”

依春听了吩咐去寝室里拿熏香,心里泛着嘀咕,太子殿下这会子要这东西干嘛?难不成要用在太子妃身上?似乎有些不合乎清理,可是……?

带着众多的疑问把熏香拿出奉给了枫熙耶。

枫熙耶把熏香放入怀中,对闫清清说道:“清清,走吧,本太子随你回艳清阁可好。”看似是在询问闫清清,却是肯定的语气,他堂堂的太子殿下,想要去哪里还用询问吗?

闫清清自然是高兴,媚笑着点了点头。本来想着来这里示好,让太子殿下记挂着自己,也顺便俺是杜依春,给她个警告。现在这些都省了,看来殿下还是记挂着自己的。

随后枫熙耶就带着闫清清离开了依春园。临走的时候得意的看了一眼依春,而且眼中不乏警告的意味。依春望着两人的背影有些孤寂,她来太子府的第一天就要独守空房了。她和太子殿下,甚至还没任何事情发生。她对日后的日子,感到有些彷徨。

闫清清和枫熙耶出了依春园,往艳清阁走着。一路二人都没有讲话,闫清清心里美美的,觉得枫熙耶还是最宠爱自己的。待到了艳清阁,闫清清亲手奉上了香茗。

枫熙耶意味深长的看着闫清清,唇边一直勾着淡淡的弧度。闫清清有些羞涩,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枫熙耶咳了一声,引得闫清清又抬起了头,勾了勾手指,闫清清乖巧的走过去依偎在了枫熙耶的怀中。

“清清,本太子特意在依春那儿讨了熏香给你。”

闫清清疑惑,什么熏香能让堂堂太子殿下和一个**讨要?府中的东西珍贵得除了皇宫以为哪儿都比不得的。而且殿下还说要给自己?到底是什么呢?

虽然不解,不过她还是媚笑着讨好枫熙耶:“清清谢过殿下,只是不知是何种熏香?”

枫熙耶很想知道一会儿闫清清还能否笑的出来,随即嘴角勾出一抹冷漠,从怀中掏出熏香:“清清,把这个点上吧。”

闫清清接过熏香,心中没由来的一慌,走到桌子旁,打开熏香炉,点燃熏香放了进去,一股浓郁的香气随即飘了出来。闫清清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愣在桌旁。她怎么能忘了青楼会有这种东西呢?

枫熙耶很满意闫清清的反映,走到闫清清身旁,右手托起闫清清的下巴,指尖微微一用力,闫清清便痛得失声叫了出来。

枫熙耶却装作没事般,轻轻对着闫清清呼出一口气,暧昧的说着:“清清怎么了?这个味道不好闻吗?本太子闻了这么多年,喜欢的很呢。”

闫清清忙跪下,双手拉着枫熙耶的衣角:“殿下饶了清清吧,清清知错了。”认错倒是很快的。她也算是了解枫熙耶的,看样子枫熙耶是已经知道了,再狡辩只会让自己更惨罢了。还不如现在求饶。毕竟枫熙耶对她是有感情的,也许会不计较……

可是,枫熙耶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闫清清:“清清这是怎么了?让本太子饶了你什么?你何错之有呢?”

听了枫熙耶的话,闫清清愈发的害怕。近几天枫熙耶是不像以前那般阴沉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恢复到了那个温柔多情的男人,很多时候,他还是一个嗜血无情的男子。

闫清清垂下了头,泪水滴了下来:“清清真的知道错了,殿下。你绕了清清吧。”

枫熙耶满意的看着闫清清哭泣,似是享受一般,坐回了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闫清清跪在那里,不敢动弹。良久,枫熙耶才又开了口:“和本太子说说吧,到底哪里错了?”

闫清清头微微抬起一点,眼神闪躲的看了眼枫熙耶,可是枫熙耶面无表情。让她心里更加没底,慌忙的又滴了下来。今日不知能不能逃过此劫。就在她踌躇之间,枫熙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说。”吼出了一个简单的字,让闫清清颤抖不已。门外的丫鬟们躲的远远的,听着屋内的情况,人人自危。太子殿下从来没对太子妃这般过,怕是要失宠了。

“清清错了,可是清清也是因为爱您啊。清清不该用依兰花迷惑殿下,可是清清真的只是为了留住您的心啊。呜呜呜。”闫清清哭得委屈至极,声泪俱下。

枫熙耶不禁有些心软,毕竟这个女人也跟了他好多年了,还为他诞下了第一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子嗣。不过正因为如此也让他更加恼火,一个枕边的女人竟用青楼里用的下三滥手段来迷惑他,还是他儿子的亲娘。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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