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吉祥,总算是找到了,当整一出《糟糠之妻》唱完的时候,肖云业面色沉重的带着一个护院进来,在枫红鸾耳边耳语了几句,枫红鸾表情微微一惊,她倒是真没想到,晋王的手段,远远不止她想的那么点儿厉害。

他没有毁了何吉祥的清白,但是,却做了一件比毁了何吉祥清白更为残忍的事情,他尽命人将何吉祥脱光,以新来的裸魁之名, 一丝不挂的挂在烟柳巷最繁华的步步正中的月亮台上,任人将何吉祥赤身裸替的模样,看了精光。

够狠,晋王对付女人的手段,真是可见一斑,怕是对待何吉祥,他已算是温柔,他那个幽林中的别苑,大概已经有千百个女人,被他用各种手段折磨死了。

肖云业是来请示枫红鸾要怎么做的,枫红鸾沉思片刻,问道:“可有人认出她来?”

肖云业点点头:“步步是京城之中最奢华的青楼妓院,去的多是富家公子,甚至还有皇公贵胄,属下进去的时候,吉祥小姐的面孔虽然薄纱轻掩着,但是朦胧可见五官轮廓,属下已经听见几位公子在交头接耳,说那裸魁难道是枫府吉祥小姐,依属下来看,这些人大概为了确认裸魁身份,会一掷千金,要求裸魁摘下面上轻纱。”

枫红鸾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肖叔叔,你跟着我爹爹多久了?”

肖云业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如实回答:“属下从十七岁开始,就跟着将军了。”

“若是有人存心加害我和我爹,你会如何?”

“属下必定和他拼命。”肖云业一身正气凌然。

枫红鸾转身,目光并不是一个十六岁姑娘该有的成熟和冷漠,只听得她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贼只抓了何吉祥没有抓比她更漂亮的我?”

“属下,不知。”

“那是因为。”枫红鸾压低了一点声音,凑到了肖云业耳朵边,耳语了两句,只见肖云业整个面孔一片愤慨涨红,厉声一句:“当真有此事,我去取了那贱人性命。”

枫红鸾忙伸手拦住他,道:“肖叔叔,我知道你忠心,但是,既然她要玩,就陪她玩个够,肖叔叔,女子清誉,最是珍重,若是何吉祥**被看光,想必她就是对那贱人最大的报复,你不是说,那些公子哥只是猜测裸魁是何吉祥,那就劳烦肖叔叔,给他们个真相看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