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修为以上的有五位之多?”熊自然的眼晴亮一了下……

“是的,主人。”田不光答道。

熊自然道:“难怪你野心脖脖,敢吞噬天下,原来你白莲教已经这么强大,很好。本魔主听世间传言,你打算在天筑仙派举办仙赛期间,你要率领十万魔众,杀上天筑仙派,与天下正道,一决生死?”

田不光道:“不错,九大仙派这次举办修仙大赛,是为了应付如今的天下大乱,选拔修仙奇才,提升正道实力,修行天筑仙书,修练七星仙阵。奴才要破坏他们的计划,并借此这等良机,对天下正道进行一网打尽。”

熊自然目光精闪道:“很好,你有这等未雨先行的觉悟,实是高明之极。这个计划,本魔主支持你。只是这个计划,现在要略略改变一下。”

田不光躬身道:“请主人分呼。”

熊自然道:“如今虽然天下大乱,妖魔四起,但九大仙派根正深厚,还是在这个世间起主导地位,他们的实力不容小窃,另外,现在这世间还有两个人守护着,也还有另外两个人窃视着,容不得我们乱来。”

田不光目光厉闪道:“主人,你以这么强大,这世间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

熊自然目光精闪了起来,淡淡道:“你听说过仙童和邪君么?”

田不光道:“听说过,那仙童传言是仙界下凡的‘彩虹仙子’,玉帝的七女儿。那邪君是衡山仙派走出来的一个**贼,这两个人,奴才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主人为何要提起他两?”

熊自然忽然目光噬噬,深逐似海,冷然道:“你如果只是这般不把他两放在眼里,哪一天,你就会死在他们其中一个人手上。告诉你,这两个人,就是如今这世间的两个守护者。”

说到此,他忽然抬头,目光更加精深浩瀚,道:“仙童其实不仅仅是玉帝的七女儿降世下凡,她的真正真身,乃是仙界之上的神虚世界的‘玉女’。她的‘神虚仙法’还没有苏醒,一旦苏醒,那就可怕得难以想象。还有那邪君,他修行妖魔仙鬼四世之法,如今也不知可怕到了什么程度,他们两个人,本魔主现在都不敢轻易说对付得了。除此之外,还有那西方‘万兽妖王’,北极死海‘魔龙’,本魔主就更没有半点把握能对付他们了!”

田不光惊声道:“如此说来,我们要吞世,还真是困难重重了。”他忽然目光精闪,异声道:“主人,这两个守世之人真的如此可怕么?还有那妖王与魔龙,主人真的拿他们没办法么?”

熊自然魔眼深闪,淡淡道:“仙童和邪君虽然可怕,但只要他们两人不联手,他们还不是本魔主的对手,本魔主所担心的,是他们两人突然联起手来对付本魔主,本魔主目前轮回转世被禁固在深处的法力还没有全部苏醒,若是他们两人联起手来对付本魔主,本魔主还真是有些堪忧了。

还有那妖王和魔龙,本魔主还不知道他们到底达到了何等境界的修为。所以我们目前行事,也要把他们考虑进来,以作全盘考虑。这次你率领十万魔众攻打正派,本魔主要跟你来个里应外和,趁那天筑仙派仙赛之际,把所有正道中人一举拿下,但是,我们不是把他们全部烟飞灰灭,而是,要把这天下所有正道中人,全部魔化,成为我魔界的力量,然后集中精力与力量,对付那妖王和魔龙。这就是我让你改变的计划。”

田不光道:“主人,你真是神计,奴才明白了。”

熊自然道:“这次九大仙派仙赛,那仙童和邪君肯定要来参赛,我们最难对付的人,就是这两个人,特别是那邪君,非常难对付,所以,我们要早早想好怎么对付这两守世之人。”

田不光目闪阴毒道:“主人是不是有了什么计策?”

熊自然道:“据本魔主所知,你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九灵凤凰’的女子和一个叫‘红毛豹’的女子。”

田不光大惊,这“九灵凤凰”是他几月前去洪荒之地争夺金珠时所收服的一只化成人形的神鸟,那“红毛豹”却是几天前忽然前来投靠他白莲教的一只毒豹子,想不到这两个女子这么点小事,这“魔界之主”竟也知道,你说他如何不惊,不由道:“回主人,奴才白莲教中如今是有这么两个女子。不知主人何以知道?”

熊自然魔眼神秘一闪,淡淡道:“本魔主问你话,你只管回答就是了。本魔主问你,这两个女子,是不是已经被你的‘魔念神功’控制住了?”

田不光身躯震颤了起来,他没想到他用“魔念神功”控制了这两个女子的事,这魔界之主竟也知道。“魔念神功”可是他修练的一种专门控制别人心术的一种魔功,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世上除了他,几乎别人就不知道。

这种魔功,就是用魔念无声无息的加恃在被控制人身上,平常被加恃了魔念的人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被加恃了魔念的人,就会身不由已主的失去自我,听从魔功主人的魔念行事。

当然,修练这种“魔念神功”的人也不能随意加恃魔念到别人身上,因为每加恃一分魔念出去,魔功主人的神识和心念就会弱去一分,加恃多了,对魔功主人也是大大的伤害。甚至是功~法减退。

田不光之所以要把魔念神功加恃到“九灵凤凰”和“红毛豹”这两个女子身上,乃是见她们两个人的妖体特殊,一个是神鸟,一个是毒豹子,而且她两的修为都特别强大,都到了“化虚修为”,所以才无声无息的加恃了她两,以防将来好控制。

只是他万没有想到,他这么隐秘的事,这魔界之主竟也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让田不光心里不寒而颤,恐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