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救我的神秘人(1/3)

虽然这口钟并不像我们找到的那口大尨鬼钟,但我觉得两者必然有牵连。

三舅说:“事情要说起来,得追溯到晚清时期,白莲起义之时,曾有白莲教众藏下一批宝藏,但对外宣称藏下一口铜钟,钟内铸造秘术铭文,其实那都是假的。”

我想起三舅曾经说过的大尨鬼钟,问:“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假的?”

三舅点头,我大叫一声:“原来你骗我了一路?”

三舅连忙拍拍我的肩膀,说:“诶,话别这么说呀,什么叫骗,那叫善意的谎言,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你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容易露馅,懂吗?”

他捏起第一版冥币照片说:“这背面的钟身上,是老工匠穷尽一生心血,把宝藏的第一条线索融入了进去。”

我仔细看,冥币背面勾勒了无数线条,中间的铜钟配合着四周的风景,还真像是一片山峦,期间夹杂着各种羊肠小道,这可真是顶级暗语。一种告知全世界,但却无人能破晓的暗语。

我问:“既然是暗语,那就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想让别人知道还印在冥币上,发行几十万册?这不有病吗?”

撇开这套暗语系统,还真有点征集令的感觉,意思是宝藏就在某个地方,然后线索散发天下各个角落,至于宝藏落在谁手里,那看自己本事了。

我捏起第二张冥币,问:“那这就是宝藏的第二条线索了?”

三舅哈哈大笑:“错!这才是第二条线索。”他抓起大尨鬼钟的铭文照片递给我,说:“所谓驾驭鬼神的秘术铭文,都是扯淡,真有那本事,白莲教不早推翻清廷改朝换代了?其实大尨鬼钟内部铸造的铭文,正是第二条宝藏线索!”

“那你勘破第二条宝藏线索了吗?”

三舅说:“百分之八十了,就差最后一个关键词语始终想不明白。”

我点点头,示意三舅先吃饭,走出卧室,我坐在客厅,虽然嘴里嚼着午餐,心里却一直在思索三舅刚才跟我说过的内容。

他不让屠虎和阿炳进去,只让我一个人知道,自然有他的特别用意。

爷爷留给我的锦囊中有一副山水图,这副山水图加上第一版冥币背面印的铜钟,双重暗语加在一起,最后指引我们寻找到大尨鬼钟,这暗语系统的加密程度可想而知。

而大尨鬼钟内部的铭文则是第二环节的暗语,应该配上第二版六指阎罗冥币背面的图案,同样是双重暗语下,指引我们进入第三环。

问题是,这第三环我们该去往何处?

爷爷生前是个老实人,几乎没人知道他会功夫,更没人见过他教我功夫,他一身功夫至少隐藏几十年,能有这份毅力的人,定不是普通人,在我印了冥币之后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我觉得这宝藏肯定跟我有关系。

不然爷爷怎么会有第一环节的暗语,也就是山水地图?而且爷爷年轻时也做过印刷,估计也印过冥币,这冥冥之中的一切,绝对是一

盘大到无法想象的棋局!

这盘‘棋’的布局时间,少说也得几十年了,直到今天才要浮出水面,谁也不知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

现在想想,不是我接触印刷之后才发生了这么多怪事,问题的关键是出在了那些六指阎罗冥币上,不论谁接触,都会发生接下来这一系列的事情。

独自一人前往广场,半路上静静打给我电话:“小志,你父母同意了吗?”

诶,我一拍大腿,把这事给忘了,本来回家是跟我父母商量婚姻大事的,没想到被这条痛苦女人项链给打了岔。

我说:“呃我爹目前持观望态度,我妈没在家,不过我觉得他们肯定愿意,现在这年头,都是自由恋爱嘛。你在哪?我找你去,咱见面聊。”

坐在人来人往的时代广场,静静说:“我想辞职了,你能跟我一起去旅游几天吗?”

“这个不行,我还得上班,请了好几天假了。”不是我不解风情,出去玩这种事我当然乐意,问题是经济条件不允许。

但就在我话音刚落之时,忽地手机在裤兜里一震动,掏出一看,一个陌生号码发给我短信:“跟她出去玩,她要去哪你就跟着去哪。”

现在这智能手机,不像以前的诺基亚一类,必须解锁屏幕才能看到消息,我生怕静静看到,就赶紧将手机塞进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广场四周观望。

给我发短信这个人,一定就在时代广场内部,说不定就坐在我的旁边,或者在我身上装有监听器,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小。

但我周围坐的都是等着疯狂抢购打折商品的大妈们,一个个都在看手表等时间,没人注意我,既然发短信的人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那他是不会让我发现的。

看静静不高兴,我赶紧说:“这样,要不我尽量跟老板说一声,看他批不批准?”

静静调皮一笑,抱住我的胳膊:“就知道你最疼我。”

离别静静后,我赶紧拨给那个陌生号码,拨通了,但没人接。我发短信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跟踪与反跟踪,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懂,咱没上过警校,侦探小说也没看过几本,我是无法发现他踪迹的。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明白一点,我是来救你的。”

看到这条短信,我差点气的把手机都给摔了,但毕竟是肾6,好几千块,没舍得。我回复:“一个个都说要来保护我,救我,搞的我好像肩负了拯救地球的使命一样,你想干什么就明说,别玩这些弯弯绕。”

他回复:“相信我,如果我将你身上的秘密告诉给你,你一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或许你会疯,或许你会自杀,或许你会沉默。所以你无须要懂,听我的就行。”

我自嘲道:“难不成我是秦始皇的肉身,多年前从地下陵墓中爬了出来,然而我自己都不知道?”旁边一个大妈忽地侧头瞪眼睛看着我,随即立马跑开

,估计是把我当成了喃喃自语且有幻想症的精神病。

再说回我哥那边,说真的,用闷葫芦还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原本一直闹着要辞工的,被老板拉进办公室里聊了好久,竟然又把我哥给安抚了下来。

回到印刷车间,我哥正带着一群学徒和助手在修机器,看到我后,给我递了一根烟,我问:“哥,这事究竟咋弄?反正你干我就干,你走我就跟着走,咱兄弟俩到哪都不能吃亏。”

我哥抽了一大口,叹道:“他姥姥的脚趾头,这老板死活不放人,又给我涨了一千块工资。”

在我们这三线城市,一个月能拿四千块就很厉害了,现在一个月混到五千,那小日子可以过很舒服了。

我点头表示理解,我跟我哥不同,我现在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他不一样,他有老婆,有上小学的孩子,一家几口全靠他自己张罗。

“懂了,那咱就留在这吧,反正在哪干不是干,在哪赚钱都一样。”我安慰道。

我哥又叹了口气,但没说话。我想我能理解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白了,脾气谁都有,但在这金钱社会,你没那五毛钱,人家不会白给你一个馒头,为了家庭,为了收入,我哥还是忍了。

原本想找老板请假的,这下又不好意思吭声了,蹲在厂门口抽烟,老郑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嘿嘿笑:“小志啊,你这年轻小伙子,干啥愁眉苦脸的?”

老郑这家伙,懂很多,厂里人都说他会算命,而且阿炳说他懂兽语,至少他能随便一句话就让老板养的大藏獒安静下来。

“没有啊,就是工资低,心里不得劲。”眼角余光看到老板从二楼下来,我故意放大了音量,没错,我就是想让涨工资。

“诶呀,小志啊,就想给你打电话呢,一会来我办公室里,咱俩喷会啊。”大腹便便的老板满脸笑吟吟的,我觉得他也会给我涨工资。

老板开车走后,老郑说:“老板这人其实挺好的,在这慢慢干吧,干几年在厂里找个小姑娘一结婚,生个娃,房子车子就全有了。”

我说:“这不扯淡吗?现在这房价,以我的收入不吃不喝不抽烟,再过两百年才能买得起一套。”

老郑说:“奋斗嘛,迟早啥都会有的。”说罢,递给我一根烟,我没在意,接到手里就点燃了,只顾着叹气买不起房子,把这根烟抽到一半,才猛然想起我哥的告诫,就赶紧让香烟踩灭。

“咋了?吸着不得劲?”老郑问我。

我觉得大脑有些晕,停顿了片刻,说:“没,太冲了,猛的一下吸不惯。”

当天下午,自从抽完老郑那半根烟之后,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第二天才有所好转,找老板聊天的时候,也批准了我的假期,但只有三天,三天之后就得回来好好工作了。

我给那个陌生号码发了一条消息:“我有三天假期,但你必须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