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离他远一点

“来,宝贝,来跟妈妈说今晚发生些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冷妈妈直接把莫浅拉过来靠着自己坐下,眼睛里闪闪的满是好奇。

莫浅把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完全的交代出来,在说到自己被安迪求婚的时候神情有些『迷』茫,但很快就被后来风哥哥的出现打『乱』了。

“宝贝,你是说安迪当场跟你求婚,然后季风刚好出来英雄救美?”冷妈妈兴奋的嚷嚷道,眼睛精亮的,显然是真的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莫浅老实的点头,然后想到风哥哥当时说得那些话,小脸迅速染上酡红。

“哇,想不到季风也终于有情调了一把,实在是不辜负我多年来辛苦的栽培呀。”冷妈妈夸张的大笑着。

“快说说,当时季风是不是很帅啊?他有没有说什么很温柔很体贴的情话?”

莫浅嘟着嘴,回想着风哥哥当时的表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幸福带着甜蜜的满足感。

冷爸爸冷妈妈看着宝贝的这个模样,对望一眼,然后放心的松了口气。

好在一年的时间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冲淡些,不然的话……

想到宝贝现在已经是季风的人了,以后也不能再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反对他们在一起,冷爸爸的脸绷得很紧,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也对,就算对方是自己的儿子,他还是觉得配不上他家宝贝。

不过……

看看怀中像个孩子一样的老婆,冷爸爸又舒展眉头『露』出一个放心的表情。

反正他跟老婆还在,只要季风稍微对宝贝不好,他们就立刻替宝贝重新找一个又有钱又优秀又帅的人做男朋友,气死他。

……

楼上,冷季风从浴室里出来,小心的把腹部绑着的绷带拆下来,然后直接扔到一旁的塑料袋里。

“嘶。”绷带早就跟肉连在一起了,再加上那些血,更是连的厉害。他才这么轻轻一撕,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楚的低『吟』声。

等把绷带都拆开,里面的伤口已经是血迹斑斑一片了。血混着肉,看起来恐怖得不得了。

冷季风暗自庆幸刚才还没有人发现这一切,一手拿着绷带,一手拿着『药』小心翼翼得往上面抹去。

“风哥哥……”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房门被莫浅从外面推开,然后响起的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过惊恐的尖叫声让冷季风吓了一大跳。顾不上才绑好一半的伤口,冷季风赶紧咬牙赶过来:“浅浅,浅浅,别害怕,我没事的。”

“呜呜,风哥哥,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呜呜,风哥哥……”莫浅手足无措的站在那,想要看看风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但就是不敢碰。就连站在一边看着,她整个人都吓得浑身发抖。

“怎么会受伤那?风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莫浅哭得惨兮兮的,脸上画着的淡妆都被冲开了,整张脸一片花。可是这一切落在冷季风眼里,却只会觉得可爱到不行。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就是因为怕你担心所以才不敢跟你说呢。”冷季风小心的避开伤口然后把莫浅温柔的搂入怀里,下巴枕在她的头上:“宝贝,终于可以跟你在一起了,真好。”

这一年来,他夜以继日的工作只为了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现在,愿望终于实现了,心里也升起了一种完整的满足感。

这种将最珍贵的宝贝肆意拥在怀里的感觉,真好!

冷季风闭着眼睛叹息一声,闻着宝贝身上的馨香,连带着伤口都变得不那么疼了。

“风哥哥,我也好想你。”莫浅感动的眼泪汪汪了,伸手小心翼翼的抱住风哥哥的腰,大大的眼睛雾气蒙蒙一片:“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打电话来,我还以为你是后悔了呢。”

“傻宝贝。”

冷季风轻笑。

虽然知道自己两个多星期没跟宝贝联系是很过分,但也不至于到后悔这种地步吧。难道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到底有多大吗?

“我的宝贝可是连美国道尔家族的少主都能『迷』住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后悔呢?”冷季风的声音有点冷,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居然有男人在打宝贝的主意,就像是有根针在心里刺一样,一下一下揪心的疼。

莫浅怔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心虚,然后僵着身体窝在冷季风怀里。

两个人都沉默着,好半天才有闷闷的声音从冷季风的怀里传出来。

“安迪是我同学,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平时大家一起练琴的时候他很照顾我,但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友情。”

对于爱情,莫浅知道的还太少。除了知道自己爱着眼前的男人以外,其他的,她几乎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别说是看出别人对他有意思了,就算是那个人直接说喜欢她她都会疑『惑』老半天那种喜欢是什么东西。

所以,很多时候,冷季风常常庆幸自己的好运。

他知道,如果当年不是遇到了浅浅的话,那么,也许这辈子他将注定孤身一人。而且,就算他以后会真的遇上浅浅,但那时早已是物是人非,他不再是他,而她也不是他想要的她。

“以后离他远一点。”

冷季风的声音依旧很冷,带着掩饰不住的醋意和不悦。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霸道和莫浅那强烈到有些变=态的占有欲,所以,让一个对宝贝有企图的男人待在身边这种事情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道尔家族的少主又如何?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懂得了分毫。

“好了,风哥哥,现在该你了。”莫浅却突然从冷季风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冷季风挑眉表示疑『惑』,然后等着宝贝的解释。

“我的事情已经交代完了。现在该风哥哥说你这两个星期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说什么也不准让我打电话过去……最最最重要的是,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是什么时候的事?”

莫浅噼里啪啦的问了一堆,然后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着风哥哥的交代。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记得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