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白天,你在黑夜

一夜痴缠,紫瞳倦着酸痛软绵的身子趴在雪**,那雪床衬得她的脸颊更显得红润,而擎天的目光黏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始终舍不得离开分毫。

刚开始,他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单纯的去做这个女人的解药而已,可是解到最后意乱情迷便成了情不自禁,他解开了别人毒却困住了自己心。

不管是否是身不由己,他是真真实实的拥有了这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是不该自己觊觎占有的。

看着紫瞳绝美的侧脸,擎天的眸子中的寒霜瞬间融化成水,他低下头吻上那卷翘的睫毛。睡梦中的紫瞳轻吟了一声,便转过来伸出双手搂住了擎天的腰肢,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一样的缩在了他的怀里。

擎天先是僵硬了一下身体准备拒绝,可是看着紫瞳恬静的睡颜却不忍心真的将她推开,于是缓缓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叹口气将她更紧的搂在了怀里。

不想思念却早已牵肠挂肚,不想沾染却依然情根深种,纵使这是个他碰不得的女人,他也该为她负些责任。

也许,也许他领着天界战胜魔界之时,便可有资本向帝尊要了这个女人,在此之前,他只能用冷漠去暗暗的保护她!

……

春宵一夜,帝尊率先醒来,看着将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他轻抚她的圆润的肩头便温柔的俯下身准备吻醒她,谁知怀里的女人呓语了一声‘帝尊’抬起头却露出了月奴的那张疲乏的脸,帝尊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便将直接正在熟睡的月奴丢到了床下!

“怎么会是你?!”,帝尊飞身下床一声大吼,随后一件白袍瞬间套在了他的身上。

而**着身体的月奴被殿内的那股凉风呛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当她抬起头视线和帝尊愤怒的眼神接触到的时候,瞬间触电般的缩成一团,吓得半天才幻化出一件衣服裹在身上。

不顾月奴还没有理好衣服,帝尊一伸手便将月奴吸了过来,大手一伸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为什么是你?!说!”

“帝……帝尊!昨夜一直……昨夜一直都是小仙伺候的您!”,月奴的呼吸被帝尊的大手紧紧的扼住,眼看着便要窒息的时候,帝尊一把将她摔到一遍,硬生生的撞在了坚硬无比的水晶琉璃墙面之上。

帝尊紧紧皱眉,气的胸膛起伏,看着憋红了脸的月奴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的眼中现出浓浓的阴鹫之色。

“你把本帝的帝妃弄到哪去了?!你到底把紫儿怎么样了!?!”,帝尊狠狠的望向月奴。

“帝尊,小仙侍奉您数千年,对您的情谊您当真看不出来吗?!”,月奴怯生生的看着帝尊,眼睛里面尽是痴情。“月奴是爱您的!”

“不要和我说这么多废话!告诉我,你把她弄到哪去了?!”,帝尊对于月奴不屑一顾,只是冷漠的背起了手。

“帝尊!我现在已经是您的女人的!您该想的是我,爱的也是我啊!咱们春宵了一整夜,您为什么还惦念着那个贱婢?!”,月奴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帝尊眼泪汪汪。“她和您相识仅数日何来情爱可言?而我与您千年的情分,您都当真感觉不到吗?!我……”

还没有等月奴说完,帝尊一掌打了过去,月奴当即凌空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咕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因为你不配!”,帝尊硬是压着怒火眯起了眼睛,“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再不告诉我紫儿在哪,我便杀了你!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帝尊我请你告诉我!月奴到底哪一点不如她?!凭什么她能成为帝妃,我却还是一恶搞受人差遣的小婢仙?!我那么爱您,爱了您几千年,为什么你却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月奴不顾自己已经身受重伤,抬起头哭诉,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是惧怕大过敬畏。

“你错了!错的很离谱!”,帝尊冷笑,“你们这些故作清高的女人,想要做的只不过是‘帝妃’而已,为名为利与爱无关!试想,如果我不是尊贵的帝尊,只是一个受六界唾弃的妖孽,你们是否当真能忍受寂寞,陪我一世清苦?”

“我可以!我真的可以!就算您一无所有,我也一样爱您啊!”,月奴哭喊,尽管底气不足。

“不要说可以!嘴上的誓言总是被那些所谓的‘真心人’诠释的无比美丽并且虚伪,实际上真的应允的承诺,却没有几人可以办到!”,帝尊说到这里,目光阴冷让人不寒而栗。“我没有必要也不想和你说太多的废话,最后问一遍,她在哪?!”

看着冷漠绝情的帝尊,月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又哭,而后哭了又笑,最后在帝尊阴狠的眼神中,她缓缓站了起来。

“帝尊,您不会要她的!就算我告诉您她在哪里,您也不会再要她了!”,月奴昂起下巴,脖子上的手印清晰可见。

“你给我说清楚!”,帝尊终于失去耐性,大喝起来。

月奴笑了,迎上帝尊愤怒的眸子。“昨晚乘着你们我在她的酒中下了九浓玉华露!”

“九浓玉华露?!”,帝尊一把扯住月奴的头发。

“正是!我给她下了足够的量并丢到了执行者营地,您应该知道那些男人表面上不沾情爱,实际个个是头饿狼吧!?”,月奴因为头皮牵扯的疼痛而微微发抖着,可是脸上依旧是一股不怕的笑容。“那足够的量!足够让那贱婢失了清白的身子和我一样残缺不全!”

听着月奴疯癫的笑声,帝尊的目光落在凌乱的被褥上,在大床的角落,看到了一个青岛在上的白瓷瓶,一股怒火冲向脑袋,他一挥手月奴便落到一个球星的透明结界之中,随后雷声响起,无数道闪电硬生生的劈在了月奴的身上。

“你居然敢对我用药?!”,帝尊眼中闪出一丝嗜血的光芒。

“有何不敢?!啊!”,月奴不顾自己被劈到焦糊的皮肤,一边痛呼一遍叫嚣起来。“我得不到您的心,却能得到您的人!死也无憾了!而您的妃子却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得到手了!啊哈哈!”

帝尊握紧拳头,闭上眼睛,许久才缓缓的睁开。“你真的不怕死吗?!”

“帝尊,您不会想杀我的!”,月奴任凭那一道道闪电将自己的头发烧焦,全然不顾鼻间的糊味。“昨晚我已经成功受孕,怀上了您的孩子!”

此话若是在凡间听来是天方夜谭,可是落在天界便是小时一桩,那月奴得了帝尊的精元有仙气助长,怀上孩子便是分分钟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帝尊阴沉着脸,目光阴鹫到你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怀了您的孩子、天界的帝嗣!您不但不能杀我,还得让我风风光光的进驻玉琼殿做您的帝妃!”,月奴冷笑。

这万年以来,除了魔界的肆扰,帝嗣之事便天界头等的大事,若是其他那些元老神仙们知道自己怀了帝尊的骨肉,势必会联名上奏,请帝嗣择日迎娶,到时候迫于压力,帝尊想不从也是不行的!

月奴虽然是一个神仙,却还依旧是个女人,女人往往都想的很简单,那是因为她们永远低估了男人的复杂。

帝尊听了月奴的话,没有发怒,反而笑了。“就算你真的怀上了帝嗣,那又如何?!只要我不想要,就绝对不会轻易留下!”

“你难道还想亲手杀了你的孩子不成?!”,月奴看着帝尊脸上那种邪恶的笑容,这才后知后觉的惊慌起来。

“月奴!你做错了三点!第一,不该碰我的女人!第二,不该对我阴谋诡计!第三,不该自不量力的威胁我!”,帝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走到了月奴的面前。“这三天中的任何一条都足够让你胎死腹中!”